还真像是。。。。。。
当初沈致鸿和西厂对待常晴的父亲。
“罪臣之女,骨子里就是透着坏。长公主殿下该不会还想包庇她吧?”
刑部侍郎冷声道。
“赵侍郎。”
就在僵持瞬间,原本沉默的常晴讥笑一声:“当年常家被抄,也有赵侍郎您一份功劳。”
踩着常家上位的不少。不过像这赵侍郎,得了好处还恨不得将常家赶尽杀绝的,倒是头一份。
常晴估计,是当初赵侍郎带人来抄家,准备将娘亲留给她的唯一一幅字画都缴走,她气急用棍棒砸了赵侍郎一下,结下的梁子。
只要她进了刑部的牢房,有没有罪,赵侍郎都能借着讯问由头,还当初那一棍棒之仇。
“常姑娘的意思是,本侍郎公报私仇?”
不过,人一旦不要脸,当然是什么话都敢说。
面对常晴的愤懑,赵侍郎仍旧说的大言不惭:“本侍郎就问一句,这簪子是不是常姑娘的?”
“在你的房里,又是这么个死法。不是你嫌疑最大,还有旁人?”
“簪子是李丞死后,才被插进李丞胸口的。”
沈书瑶打断赵侍郎的话。
“死前形成的伤口,会比人死后‘伪造’的伤口要鲜艳些。因为死后形成的伤口会出现血液停滞状态。”
这一点,从李丞胸前伤口,侧面呈现白色而不是红色就能判断。
“若本公主没猜错,这应该都是办案的常识。赵侍郎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只知道讯问讯问,平日里没少草菅人命吧。”
“。。。。。。”
这下,不仅原本一个劲叭叭的赵侍郎住了口,连着刑部本想上前的下属都一齐安静下来。
“讯问办案都是刑部的事,不是长公主府的事。”
片刻,赵侍郎像是垂死挣扎般,硬要编排理由。
“是吗?官制上本公主兴许管不了。不过,自然有人管。”
沈书瑶朝门外瞥了眼。
方才她纵着赵侍郎发挥,听了那么多废话,自然也是让能管的人,听听刑部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