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罪证,都尘封在了锦衣卫那。如果你想查证,到了京城,自会知晓。”
“苏大人还决定留我性命?”
盛玉有些难以置信。
“酌情考虑。”
苏宴安话音未落,转而看向还在呜咽的男人。
“这位,是留不得了。”
沈书瑶替他说出想法。
毕竟方才他们谈论这些事时,丝毫没有避开男人。
“要将他杀了,岂不是浪费了长公主救他的气力?”
苏宴安轻笑一声,留给沈书瑶的感觉是——
还不如直接杀了。
“长公主有所不知。这位做的,不仅见死不救一件事。”
自收到字条,苏宴安就派下属去查证。
在徐县令与西州私通时,放风的正是这人。
“属下明白苏大人的意思。”
到底是苏宴安信任的下属,副将立刻上前,会意。
既要留下这人性命,又要他永远说不出今日听到的。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
割其舌头,断其手脚。
直接弄成废人。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出这徐县令说的上面大人是谁了。”
柴火房的门被关上,只留下副将与那男人在里。
沈书瑶同苏宴安一起走出后,若有所思。
“这一片臣会留人看守,长公主说的悲田院一事也会尽量落实。”
木门隔绝了柴火房里的惨叫,沈书瑶微一蹙眉,又走的远了点。
只是上面大人,看盛玉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线索。
“苏大人既然留了我一命,总归还要有些用处。”
沉默间,盛玉主动上前。
“那条手绢,我先前从未示人。除此以外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那两人的死与我有关。对姓徐的而言,美色面前什么都不重要,我可以很轻松的套出他的话。”
“不。接下来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他对你已经很熟悉了,稍有不对,定会警惕起来。”
苏宴安否定了盛玉的主动请缨,不想赌徐县令毫无疑心。
“至于套话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