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你跟我抢珠宝。”君棠望着镇口的方向,“我们要演一出螳螂捕蝉,看看小鬼子这只黄雀究竟中计不中计?”“怎么说?”“明天我再告诉你,究竟什么意思?”君棠伸了一个懒腰,“其实,你我做朋友,比做敌人要好很多,不是吗?”容长丰愣了愣,“跟你做朋友,太危险……说不定,你会突然给我一刀,我会死得不明不白。”“会吗?呵呵。”君棠笑了笑,“那我请容督军你上杜府吃顿早饭,可否赏脸?”“免了。”容长丰收起了手枪,“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不送。”君棠侧身让他从身边走过去,回头望向了东晴镇的祠堂,沉沉一叹。生死攸关,那些家财,真的比性命还重要吗?这一次,不管得罪你们多少人,这些家财,我抢定了!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努力写文啊~.磐石第二日,清晨,菀清房中。“来,多吃一点。”菀清夹了些菜放在了君棠的粥碗里,笑着看着君棠快快地将碗中的菜与粥吃了个干净。菀清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接过了君棠的碗,“我再给你盛一碗吧。”君棠按住了她的手,笑了笑,“杜菀清,你是想把我撑成个肥猪啊?再吃下去,只怕我今天就得在这里乖乖睡一天了。”菀清对着君棠眨了下眼睛,“那样不好吗?”君棠忽然拉紧了菀清的手,用力往怀中一扯,将她抱在了怀中,深深瞧着她的眉眼,“这样的日子,我想一辈子都有。”菀清抬起手来,为君棠拭去了嘴角的米粒,点了点头,“君棠,将来的日子,每天都会这样幸福的过的。”君棠满是深意地对着菀清笑了开来,唇角轻轻地吻了一口菀清的手指,“等我回来,菀清。”“好……”菀清任由君棠眷恋地吻着自己的手指,脸上不禁升起了一抹红晕来。君棠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不禁促狭地笑了笑,猛然捧住了她的脸颊,深深吻住了她的唇,“杜菀清,我想就这样欺负你一辈子!”菀清勾住了君棠的颈,回应着君棠炽烈的吻,一颗心狂烈地跳动着。不舍地,君棠松开了她的唇,皱紧了眉头,深深看着菀清,“菀清,我该走了,今天这戏如果不唱好了……”“我懂。”菀清抬起手来,捧住了君棠的脸,“放心去吧,我等你回来吃午饭。”君棠点点头,起身松开了菀清的身子,“我走了。”转过了身去,君棠拉开了门来,大步走了出去。菀清看着君棠的背影,每当君棠出门,心中便会升起一些不安来。不远处,一双阴冷的眼睛深深地剜了菀清一眼,容兰扶在栏柱边,忽然漠然一笑,“杜菀清,总有一天,君棠怀里的人是我……”“容小姐。”突然,雪仪的声音在容兰身后响了起来。容兰惊然回头看着身后的温婉雪仪,“你突然在我身后做什么?”雪仪摇了摇头,“容小姐,菀清是个好人,君棠喜欢她,自然有她可爱之处。”“她可爱不可爱,与我无关。”容兰瞪了雪仪一眼,冷冷一笑,“我只知道,要想得到一些东西,花些必要的手段,是必须的。”雪仪叹了一声,“爱一个人,不是该让那个人觉得幸福吗?为了私欲,便让心爱的人痛苦,算爱吗?”“你还不配教训我。”容兰匆匆走过了雪仪的瞬间,扔下了一句话,“想教训我,先做了我的嫂嫂再说。”“你……”雪仪还想说什么,容兰却已重重地将房门关了起来。雪仪忧然看着紧闭的房门,抬眼看了看房中收拾碗筷的菀清,君棠有你疼惜,是她的幸福,我祝福你们……心,骤然一痛,雪仪落寞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东晴镇祠堂之外,十个磨旧的红木大箱子敞开在朗朗青天之下。容长丰不耐烦地对着杜府的方向看了又看,瞪了一眼老沈,“季君棠如果再不出现,我可不会再等她一分钟!”“容督军,我这不是来了吗?”君棠缓缓走了过来,看了看这十个红木大箱子,点了点头,看着老沈,“不错,要的就是这样旧。”“你究竟想做什么?”容长丰看着她这个淡然的样子,心中的烦躁却越来越烈,“再不说明白,我可不想多留一分!”君棠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说,小鬼子一直都没有进攻,是为什么呢?”“还不是觊觎东晴镇里面的宝藏!”容长丰干脆地答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君棠,“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容督军,果然聪明。”君棠的笑带着几分嘲讽,让人听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