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们呀,今天怕是要大祸临头喽!”
李子墨盯着金家众人,玩味一笑。
“李子墨,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一没有抓财主,二没有做任何得罪他们的事儿。
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而你,就不一样了,大话谁都会说,能不能实现,还是个未知数。”
在金大壮的认知里,不得罪财主,就不会出事。
如今,他不但没有得罪财主,还攀附上了那刘有才,以后,谁要是想动他金家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是吗?
我的事儿,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的事儿,怕是你自己根本就解决不了。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向刘有才告发,导致了那些村民们都无路可走。
如果他们当中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承受不住逼迫,寻了短见。
那你可就是杀人灭口的真凶了。
金家出了个杀人犯,从今往后,怕是都无法再报考走科举了吧?”
金家跟其它家族的人不同,他们当中,有一半都是文人,依靠科举考试来光耀门楣。
一旦出了杀人犯,势必会连累到整个家族。
这乃是大陈律法明文规定的科举制度。
“啊!
这!
这怎么可能!”
金大壮面色一沉,明显是被吓到了,踉跄着退后了两步。
“大壮,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你的堂弟们,可都是参加今年乡试的书生呀。
你说你这么做,岂不是要连累到我们整个家族呀!”
“金大壮,你这混账东西,要是我金家后辈们受到了连累,那你就是我金家全族的罪人!”
“还不快去,快去阻止他们自寻短见呀!”
金家一众长辈们纷纷发怒,那些个准备参加乡试的书生们,也都被吓得面色铁青,无不是对金大壮咬牙切齿。
十年寒窗,在此一举,全都被金大壮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