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面色一沉,显然是没有想到李子墨竟拿自己做挡箭牌,当即抬手一拍惊堂目,怒道:
“大胆刁民,侮辱本官,你可知道,这是个什么罪?”
李青,大牛,王氏兄弟,早就被惊堂目给吓傻了,不停的推搡着李子墨,让其注意言行。
殊不知,这正是他李子墨最想要的局面。
“侮辱朝廷命官,轻则仗击三十,重则拘役十日,加收一成赋税。
可这也仅限于诬陷而已。
我说的都是实证,有鱼市的渔民为我作证。
禀告县衙,自然不属于诬陷。
而里长大人你,包庇下属贪赃枉法,这罪名,可不小呀!
里长大人,你觉得呢?”
李子墨不退反进,既然选择了胁迫,那就胁迫到底好了。
“你。。。。。。”
周正被气的面红耳赤,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冯都头脸上一喜,暗自对着李子墨竖起了大拇指。
他只是个都头,官职在里长之下,旁边还有乡绅陈山河助威,就是想帮李子墨开脱,也插不上话。
“不知里长大人,觉得我说的可对?
我李子墨一直遵循一个原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我必让他深陷泥潭,永不超生。”
见周正的面色阴晴不定,李子墨已知,事成七分,再次反客为主,对其增压。
“这个。。。。。。这个。。。。。。”
周正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陈山河,试图寻求帮助。
陈山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直起了身子,走到了李子墨身边,再次打量一番后,忍不住讥笑道:
“李兄可真是好口才呀。
可惜,你却不明白衙门办事的原则。
你没有里长大人的结案审批,就算是去了县衙,能不能跨进大门,还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