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目光灼灼,那双英目中,却流露出几分炙热的血气。
“既然。。。。。。你们几个都站出来了,那我周三儿,也一道罢了。”
还有几个一起去卖鱼的青年,刚准备站出来,却被妻儿给拉了回去。
“周三儿,你这泼皮,给我回来,瞎凑什么热闹!”
李婶含着泪花子,揪住了周三儿的耳朵,将他硬生生的给扯了回去。
“二牛。。。。。。”
田婶也哽咽出声,上前一把抱住了二牛的哭诉道:
“二牛,你。。。。。。你这是要干嘛呀,你难道不要老娘了吗?”
“娘,我信子墨,等我们回来!”
“呜呜呜!”
田婶再次哭出了声,刚才二牛跟大牛都出手了,她知道,这一切无法隐瞒,只能含泪送子了。
“李青,你把这个带上!!”
大伯拄着拐杖,将一个小包裹递给了李青。
相反,他脸上,并没有哭诉,也没有拉回李青,表情却异常的坚定。
“这里面,有我当年所立下的军功帖,你们到了乡里,亲自递给里长。
想必,他会看在这些功勋的份上,对你们网开一面的。”
大伯十八岁从军,五十二岁受伤归来,之后便很少出门,可一手枪法却出神入化,就连当今县令都三次请他出山,不过却被他给拒绝了。
“嗯!
记住了,父亲!”
李青点头应一句。
“子墨,不错,男人,敢作敢当,才不愧此生!
大伯,等你们凯旋而归!”
不等李子墨回复,他便转身离开了。
村长金保山跟管家相识一眼后,,摇头轻笑道:
“好,既然你们坚持要跟陈老爷子对簿公堂,那我也就不阻拦了。
不过,在你们离开前,还是得确定,这件事跟老夫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