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宜还是摇头。“真没有,公子。”
“竟然没有?那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冲嫡王子而来?”邓汉炎想到是缘遥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你到底想问什么吗?说的没头没尾的。”成宜又责怪起他家公子来了。
“没什么,你这几日不用在奉国寺了,多在集市转一下。”邓汉炎还是不放心,他觉得那个趴在镜云阁偷听的人,还有吕继才去领事林的玉矿山,一定都有目的,或许都是冲着辛洛王妃来的。
“公子,你说的明白点。”成宜被邓汉炎的话越说越绕,如坠五里云雾。
“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有查到?”成宜确实不聪明,跟成宜说话,一定要具体。这么多年,邓汉炎也用习惯了。
“公子,查到了,吕继才有去过北冕城堡,见了八殿下。”
邓汉炎叹了口气,他明明让成宜查出现在天王殿前的那两个人,交待的不能再清楚了,成宜还是偏了。“他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邓汉炎耐住性子问。
“那两个人啊,就是山下的村民。酒肆的小二都见过他们,吕继才还跟他们在那里打了一架,后来把他们押回寺里的。”
这个结果显然不是邓汉炎想要的,他还是鼓励性的拍了拍成宜的肩膀,成宜被邓汉炎一拍,话也多了起来。
“公子,吕继才前日见了一个收田租放高利贷的,此人有去过永昌侯府。”
“看来,又有永昌侯,永昌侯一直都很专一啊,也比想象之中的勤快啊!。”在领事林玉矿山时,王衍想用府上的家奴引起矿山骚乱,现在,他又搅进了奉国寺,看来,王衍的目标一直都是自己。邓汉炎坐在桌子前,他的手握了两下拳头又松开了,权欲熏心的王衍还真是浑身都是胆。
“就他一个永昌侯,如何跟邓府相比。”成宜一脸妄自尊大,对王衍嗤之以鼻,恨不能多喷几口口水。
“邓家已经不是之前了,邓家现在的处境是尴尬的,除了祖父留下来的门第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行刺王妃、王妃身陷险境,这些都会成为泼在邓家身上的脏水。”把几个关键点连起来读,邓汉炎也读出了王衍的棋盘,杀辛洛王妃,是断邓家之路,再远一点看,也是断缘遥王子之路,这似乎就是星宿所说的奉国寺事关国之稳定。从成宜带回来的信息当中看,今晚屋顶上的黑衣人不属于永昌侯府,也不是吕继才安排的。
“跟紧永昌侯,还有安国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不定,永昌侯身后就跟着安国公。”
“是,公子。”成宜一边答应着,一边把玩着手上一块方形的桐木。“这个小小的东西是什么?”成宜拿在手里,举过头顶仔细看着。
邓汉炎的目光随着成宜兴起的手在跳跃。“何处来的?”
“就在群房前捡到的。”
邓汉炎瞳孔放大,一把夺了过去。“凶险之物。”
“小人跟着公子,什么没见过,岂会怕这巴掌大的玩意儿?”成宜一开口,就一副妄自尊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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