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君侯不再犹豫了。当时非但将她抱入怀里,还跪她身前,打开了她的一双玉腿,做了件以前他曾不止一次地在脑海里冒出过念头,却一直耻于去做的私密之事……
魏劭猛地从睡梦里惊醒,感到心跳加快,嘴巴里更是渴的要命,喉咙都快烧起来似的。
也未点灯火,下地摸到桌案之前,提起整只茶壶,一口气往嘴里灌了半壶水。
茶水已经凉透。冰冷的水顺着他的喉咙往下,终于压住了他的干渴。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茶壶放回到案面,正要翻身再躺回去,忽然瞥到窗外隐隐似有火光,过去一把推开,看到距离驿舍不远的一处民舍屋顶,往上冒出团团火光。
起火了。
魏劭立刻出屋,唤驿丞叫人扑火。
君侯下榻的住所附近竟然半夜失火。驿丞大惊,一边叫人扑火,一边派人通知郡守。
郡守得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立刻调了大队人手紧急赶来。
幸而火势发现的早,加上前几日刚下过一场雨,半刻钟后,火被扑灭了,但依然波及了近旁的几户住家。
深夜的街巷,嘈杂声一直不断,中间夹杂着隐隐的哭号之声。
郡守唯恐冲撞到了君侯,脸如土色,等火情扑灭,立刻赶了过来向他请罪。
魏劭早已经了无睡意。问火情。
初春深夜,寒意依旧料峭。
郡守却满身是汗。以袖擦额,说道:“正中火场里烧死一个妇人。邻人说,妇人丈夫外出经商,经年不归,妇人独自在家,勾了汉子成奸。傍晚曾有邻居见到妇人招奸夫宿于房中。不知怎的,竟就起了大火。方才火场里,只见那妇人被烧的尸体,奸夫想必自己逃脱了……”
郡守说着,见魏劭神色阴沉,更是胆颤,慌忙又道:“这妇人趁丈夫不在家,勾奸夫夜宿失火,非但烧了己家屋子,还波及邻人,也算死有余辜。那个奸夫,下官已派人前去捉拿,等捉到后,必定严惩,以正风气……”
魏劭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对着窗外漆黑夜色,背影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