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被这女人给废了。
辛愿冷笑,“陆总谬赞了。”
电话铃声已经停了,又响起第二轮了。
冲淡了也缓和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对峙。
辛愿想走,陆时凛固执的不想让她走。
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电话响起第三轮,陆时凛彻底失了耐心,低咒了句脏话,从她身上起来,抄起电话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面色又一次沉了下来。
余光又瞥到辛愿那副恨不得踩俩风火轮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架势,他都被气笑了。
心里的烦躁越结越深。
跑?她跑得掉吗?
在铃声即将自动挂断的前一秒,他接了起来,一脸暴躁,“打那么多电话,是催你爹来收你狗命吗?!”
电话那头的周恪顿了一秒,继而调笑,“哟,这么暴躁,打扰你做事了?”
‘做事’两个字被他特意强调了。
“滚!”
陆时凛粗暴的端起面前那碗几乎快要冷掉的粥喝一口,夹了两口菜塞嘴里,“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出来喝两杯?”
尾音都还没落下,陆时凛就很干脆的把电话挂了。
周恪又坚持不懈的打了过来,“靠,你挂电话倒是利索得很,赶紧滚出来陪老子喝酒。。。。。。”
“喝不了。”
“理由。”周恪眯眼,“辛愿和你在一块?”
“刚走。”
“果然,刚刚打扰你好事了,我的错。”周恪,“我自知罪孽深重,今晚我请客。”
“罪孽深重就去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