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凛不悦的‘嘶’了声,捏着她的下颌,“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想和我吃饭?”
她说,“现在不是正在吃吗?”
陆时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她软唇上重重摩挲而过,“巧舌如簧。”
辛愿痛得拧眉,拍开他手,唇再次被他吻住,她睫毛微颤。
片刻,他唇离开,呼吸浑重,微微侧首,上下翕动的唇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耳垂,从喉间溢出声音,“等会回包间,少喝酒,多吃菜。”
他退开步子,转身欲走。
顷刻间,笼罩在她周身的乌木气息四散开来,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她出声提醒,“丝巾。”
陆时凛脚步一顿,垂眸看着手心里的浅色丝巾,扬着眉梢,神色不明的丢还给她,“我帕子呢?”
辛愿微愣。
帕子?
哦,昨天在病房给她擦水的那条方巾。
她张了张唇,“在家,洗过了,明天。。。。。。我会让我助理给你送去。”
“助理送?”陆时凛眯了眯眸。
“我明天忙,要去医院照顾老公,怕是没时间亲自给陆总送过去了。”
他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笑得邪肆,“没关系,你照顾老公,我。。。。。。照顾你,晚点我去你那儿拿。”
说完,他转身留给她一个恣意潇洒的背影。
照顾?
晚点自己去拿?
辛愿心狠狠跳了下,只觉得里头堵了一口浊气,轻易散不去,又在洗手间多待了十分钟,才慢悠悠的回到包间。
包间的气氛已经喝到高潮了,她重新落座,闻到陆时凛身上裹着乌木香的酒气比之前还浓了,大概是回来后,又喝了好几杯。
不过他一贯冷淡又慵懒的神色让人分辨不出有没有醉。
很快,旁边的孙总举着酒杯将她的注意力吸走。
饭局又进行了大半个时辰才散,好几个老总都醉了,被各自的助理扶着离开包间,一行人在茗萃楼门口分别。
夜晚的空气中氤氲着淡薄的雾气,微风凛冽,卷着凉意,将她的酒意吹散了些。
陆时凛好像也喝了不少,出来后,也没等她,司机驱车过来直接把他接走了。
这也让辛愿稍稍松了一口气。
“辛总,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