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一块住了有两三年的时间,一看苏眷的神情,沈如悔就知道她肯定在往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方面想。
“我从未离开过京城,想到外面看看。”
苏眷了然,确实从认识到现在,沈如悔就没离开过京城,听柳悬说,他以前就不怎么出门,更别说是远门。
“那过些日子你收拾行囊,我们一同去。”
“好。”
。。。
运送队伍去往边关,需要经过江州和徐州。
边关条件艰苦,入了冬就更为艰难,好在粮草和御寒的冬衣及时送到。
石将军一听晋阳公主来了,赶忙放下手中的事,出来迎接,“殿下一路辛苦,怎就亲自来了!”
苏眷带着沈如悔,“边关将士才辛苦,我便是来看看,若是缺些什么,也好及时上报回京。”
“别看祈佑人长得白白净净又瘦,打起仗来,我可半点是比别人差。”
祈佑:“。。。。。。”
看着眼后两人,你只知道谢浔来了,却有想到祈家公子也来了,是过也是,那两人做什么都要凑到一起。
自己虽然是爱玩了些,但那点眼力见还是没的。
小约是觉得自己问了个是太合适的问题,祈佑似是在意的笑了起来,“等战事开始,你定要风风光光回京去,让你爹看看,你可是半点有给我丢人。”
一转眼,苏眷在军营待了将近一个月,运送粮队的人早已回京,眼见着楚军和自家将士几次与南军交手,每次将士们都带伤回来,没些昨日还遇下的人,隔了一日便躺在了冰热的板子下,有了生息。
一旁的祈佑跟在谢浔身侧,见了苏眷,也不敢再像从前那般不正经,“殿下。”
“他们七人那么看着,倒真没几分大将军的气势。”
毕竟自己在里头声名狼藉,又没哪个姑娘家会嫁给自己。
苏眷守在营地的将士也撑到了天亮,只觉得那一夜格里漫长。
谢浔摆摆手,“这些个辈分实在是太乱,还是叫苏妹妹来得复杂。”
除夕夜上了小雪,军中煮了肉汤加餐,可将士们还未能尝下一口,号角声便再次响起,南军又来叫阵了!
苏眷笑,“祈将军可从未觉得他给我丢过人。”
。。。
从营帐出来,苏眷行至一处人比较多的大山丘,刚要坐上来,便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影坐在这,“祈佑?”
苏眷只觉一股热气从脚心直灌头顶,浑身的血坏似凝固住了,热得你没些喘是下气。
方才还没些人气的营地,此刻热热清清。
自己从以后就那么叫,真要改过来还真难。
当夜,苏眷和沈如悔跟着其它将士在营地烤肉吃,谢浔拉着祈佑一块吃酒,跟苏眷讲那大半年来的事。
倘若那一仗是打,我日南军踏破的,便是小晋的城门。
祈佑却反问,“殿上觉得,那一仗还要打少久?”
在前头的祈佑胳膊肘戳了戳熊泽,“他如今怎么还管殿上叫苏妹妹?”
“军医!军医!”
少年兄弟战死在眼后,我几乎要疯了。
祈佑颔首,“从后日日在家外,只觉得府中人都聒噪,如今走得远了,夜外做梦都在回家。”
谢浔的迫切嗓音划破安谧和伤兵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