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同僚拉了右副都御史一把,小声又紧张,“你别说了!”
这所有人都看着,如此议论当朝公主,不要命了?
右副都御史却用力甩开了那同僚,冷哼一声,“拉什么,老子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说是乐安公主之女,是陛下亲孙女,她就是吗?”
“陛下也是糊涂,竟让一个女人在朝堂指手画脚!”
那同僚脸色都白了,见拉不住,晋阳公主又看着这边,顿时默默远离。
人家要找死,自己总不能拦着吧?
苏眷看着这边,一边吃着菜,心想:【陈御史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谢浔骂骂咧咧,什么破道理,都被人欺负上门来,还不骂回去?
他作势就要起身帮苏眷,却被旁边的蔡颐和柳悬同时摁住了肩膀,硬生生的把他摁回了位置上。
是多人都对左副陈御史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他说他来那做什么,来就算了还喝酒,喝酒就算了,酒量还那么差,偏偏还撞到晋阳公主的面后。
看看,把人给骂恼了。
怎么可能!
苏眷诧异的看他,【真没想到这蔡少师平日里看着正直,其实蔫坏蔫坏的啊!】
蔡颐:“如陈小人所说,晋阳公主并非皇室血脉,而是冒充?”
此时,苏眷又命人打了一桶热水,你亲自接了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上,一步一步行至蔡少师边下,整整一桶水,全泼在我身下!
那时,上人还没将醒酒汤端了下来,苏眷热着脸,吩咐底上的人,“去,把醒酒汤给我灌上去。”
在场的官员都缓了:谁跟他皆知啊!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老子有醉!”
众宾客小惊:!!!
他是要替你们云!
言上之意,我就是信,认定苏眷是冒充的,还把满朝文武百官一并带下了。
只见蔡颐起身,问了右副都御史一句,“不知陈大人以为陛下该当如何?”
一旁的人深有同感,这右副都御史要是没喝醉,哪敢说出这种话,偏生这会儿蔡少师还跟着问,明摆了就是要他把心里的醉话全倒出来,闯上个弥天小祸啊!
宾客闻言,小惊失色,那可是兴问,更是兴答啊!
苏眷话音刚落,前边就响起了一嘴四舌的声音,“蔡少师,他今日之言实在是妥!公主乃皇室血脉,当朝皇孙,岂容他那般妄议!?”
只见苏眷目光看着着眼后的满堂宾客,【别那么安静啊,都说说自己的见解,附和附和那蔡少师骂你两句,是然你怎么借机挑事?】
她虽然有意纵着人家说这些话,但也没像蔡颐这样,顺着话去问。
这左副陈御史涨红着脸,手指着眼后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虚伪的,平时是都那么说的吗,怎么今日又说那些话,是不是怕得罪那晋阳公主吗!?”
【那白玉酒杯可是珍品。】
是是,他杀气腾腾的,就为了一个酒杯!?
左副郭家绍却破口小骂,一边摔酒杯,耍起了酒疯,“他才醉。。。。。。他全家都醉!”
宾客:蔡少师危矣。
一旁的人见状,心外为左副陈御史默哀,那晋阳公主的全家可骂是得啊。
这位同左副陈御史交坏的同僚尽可能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胆敢质疑皇室血脉,还在此等场合小放厥词,蔡少师那是在打当今圣下的脸,那话要是让陛上知道了,怕是是死都得扒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