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妙青瞳孔微微紧缩,看着苏眷,“听说过一些,但不知真假。”
“传闻说,皇后几十年前曾生下一女,带着公主在宫外养身子,因陶氏妒忌派人暗杀,故而公主早夭,陛下迁怒陶家,故而陶家没落,至今无一人在朝。”
苏眷唇角微勾,“生女是真,陶氏暗杀是真,公主早夭却是假的。”
刘妙青骤然握紧茶杯,阿眷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些,难道,公主和这块玉佩有关,所以父亲是在替陛下寻找公主下落?
她猛的看向苏眷,玉佩在阿眷手里,难道。。。。。。不可能,若是公主还在世,算算年份,如今也该三十多将近四十,可阿眷才多少岁。
除非。。。。。。
苏眷将另外一枚当初皇后给她的玉牌放在桌上,“这是前两年皇后给我的玉佩,说是她的信物,凭此玉佩,可自由出入皇宫,玉牌上的纹样和玉佩一致。”
刘妙青此时心乱了,脑子里挤着一堆剪不清理还乱的事情。
父亲,玉佩,苏眷,玉佩,皇后,平国公,谢浔,这些都在把自己的思绪指向一个真相,可是太大胆了,她不敢想。
阿眷就是阿眷,怎么会是。。。。。。
她连喝了几杯热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苏眷只是一杯茶接着一杯给她倒,给她冷静思考的时间。
过了将近半炷香,刘妙青才终于冷静了下来,“所以,国公爷才让你住在这里,皇后才那么喜欢你。”
难怪她一直都觉得奇怪,平国公纵使再喜欢苏眷,可这么天天让苏眷住在国公府,难道就不怕旁人诟病?
皇后喜欢苏眷,可好得太过分了些,完全不像是普通喜爱。
原本她就奇怪,去徐州一行,谢浔没有官职却跟着去,整日都要跟着苏眷,碰上那些难民和歹人都第一时间挡在苏眷跟前。。。。。。谢浔纵使再热心肠,可至于那么小心翼翼?
如果说,苏眷是皇后血脉,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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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眷眉头微微一蹙,她倒是没有想到皇后的事情上,若是平国公早就发现了,那皇后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以前皇后虽然对自己也很好,但总有个度,可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好就有些变味了,现在想来,倒像是纵容和溺爱。
她拿起桌上那块玉佩,摊开刘妙青的手,放在她手里,“如果你见过我生母,你会发现,她容貌像极了陛下和皇后。”
刘妙青不说话,只是看着苏眷,其实不用见过阿眷生母,现在仔细看,阿眷的容貌确实和皇帝皇后十分相似。
此刻她只觉得手中玉佩太过沉重,这已经不是一块普通玉佩,她终于知道,方才苏眷那句话的意思。
如今朝局是以敬王和韩王僵持不下,陛下迟迟不立皇太弟,又一边让父亲找玉佩,必然是在找公主的下落,若是此时,苏眷恢复皇女身份,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
她握紧了玉佩,她不相信苏眷只是单纯给自己讲这块玉佩的事,语气略显沉重,“阿眷,你想要我做什么。”
苏眷顿感轻松,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看着眼前的刘妙青,她缓声道,“我想借你父亲刘大人之手,恢复身份改姓宋,入皇室玉牒。”
刘妙青面色紧绷着,“只是如此?”
苏眷红唇微启,嗓音清冷,“他日立储,扶持我为皇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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