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姑都急的不行。
“对,对,买米,买米。”
柳氏也慌了,连忙去屋里拿钱。
钱拿出来了,她却又迟疑了,
“这米价应该不会一直上浮,要不咱等两天,看看这米价会不会降一些?
此时买米,着实贵了。”
柳氏没有经过这样的事,心中没有了主意。
“娘子……”
巧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此时不买,明日米价更高。
“你容我想想。”
柳氏寻思了一会儿,在巧姑的催促下,还是拿出了五贯银钱,让巧姑去买米。
巧姑拿了银钱,就带着人去买米了。
府里的柳氏嫌买贵了,心里难受的连花也绣不下去了,又后悔给巧姑拿多了钱。
叫她说,先买些凑合吃着,买那么多,银钱都送给米行里的人了。
南边遭灾,又不是她这边,想来用不了多少日子,这米价就降下来了。
刁妈妈不顾寒冷,兴冲冲地从外面跑回了府里,把在灶房的小女儿给拉到了外面,寻了个没人的地。
梁堇见她娘脸上的激动藏都藏不住,想来定是那米价又涨了。
“我的儿,幸好咱买的早,你可知如今米价翻了多少?!!”
刁妈妈瞧着,那米价还会往上涨。
当晚,她就在二房冯氏屋里得了一个实打实的金戒子,还有几样好肉食。
梁堇和桂姐儿都跟着沾光。
一只烧鹅,一碟儿糟羊肉,一碟儿油鸡,一碟儿辣酱兔肉。
拿到家的时候,这些肉食早就凉了。
桂姐儿看着那油滋滋的烧鹅,眼都直了。
她们家过年都没有吃的这般好过,像这样一只烧鹅,要不少银钱。
说实话,桂姐儿长这么大,也就常吃个肉饼,或者家里炖点猪肉打牙祭。
这烧鹅还真没吃过。
这些好菜,刁妈妈不舍得一下全给吃了。
把那烧鹅在锅里蒸热了,给梁堇和桂姐儿一人撕了一只大鹅腿。
她自己啃鹅头,啃得津津有味,把鹅头啃完,手上沾的油不舍得洗掉,在家里寻了半块饼子,蹭了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