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知道羞愧了。”气红了眼的张汤哪会理会李延年无谓的挣扎,那人越是不让自己碰了,便越是要碰。
“撕拉~~”一声便狠狠的扯了那人的裤子,李延年撇过了脸,愤恨的盯着张汤。
“够了张汤,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了你,我错了,你饶过我吧,你就饶了我吧,这就是我要的日子,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将张汤一把推了开。
张汤呆呆的看着那人双腿间的一片殷红,甚是刺眼,将那残败了的属于男人的器官淹没了,只觉得有些不一样。
“呵,呵呵呵,李延年,那人都这般对你了,你竟还要如此痴心的对那人,你可知那人心里根本就没你。”张汤红了双眸,斥声吼道。
李延年撇了脸,一把扯过边上的被子,盖着了下体,那丑陋的地方,他本不愿让这人见到的,“我乐意。”
张汤点了点头,他乐意啊,原来一切都是这人自愿的,自己还帮了那人找了一百种借口,到头来,一切不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李延年,你若是对我无情,又为何几次三番的来勾引我?”
勾引?若不是进了宫,自己还真想勾引了他,只觉得心中乱的很,说不出的感觉,想要硬生生的斩断这丝丝情节,却又无耻的舍不下。闭了双眸。
“张大人,若是下官做了什么引起你误会的事,还请张大人见谅了,说白了,下官只是冲着入宫,然后爬上那人龙榻而来的。”
“也就是说?我只不过是你的垫脚石?”张汤眯了眸子,李延年,你若敢说是,你若敢说是…
抖了抖双手,看着那人点了点头,终究是忍下了想要掐死那人的欲望。
冷静了下来,只觉得好笑的很,自己究竟是在无理取闹些什么。深吸了口气。
“你好生歇着吧。”说着便转了身走了出去,一把拉开雕花木门,迟疑了片刻,“日后,张汤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李延年咬了下唇,压抑了的抽泣,在那人甩上门的同时,竟是忍不住的泄了出声,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怎就这般不争气,哭个什么,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在这宫里,只有一个人独善其身了,才能不会连累了任何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是要离开这里的,离开这毫无人情味的皇宫。
……
霍去病早就听到了关于李延年与刘彻的传言,自己与李延年也算得上不打不相识,对于那个温润中带了些自傲的男子,霍去病还是蛮有好感的,说实话他倒是不相信那人会去勾引了刘彻,他到宁愿是刘彻强迫了那人。
“想什么呢?好好的蹲着。”得了闲空,刘彻亲自检查了霍去病的作业,这小子进步不小,除去那些个调皮捣蛋,到也有些个大人样了。
此刻正蹲着马步,这完全是考验这下盘的功夫,刘彻见那人出了神,伸手直接给了霍去病一个暴栗。
霍去病撇了撇嘴,险些被那人敲了个踉跄,扎了盘,稳稳的蹲着,不一会儿,便又不耐烦了。
“皇上老师,你可有舅舅的消息?”自己刚去了信,却还未收到回信,三个月了,不知道舅舅怎么样了,还适应朔方的气候么?舅舅那么怕寒的。
刘彻顿了步子,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自己在那人身边安插了眼线,那人的消息每隔几日便要飞鸽传书而来,只是自己却依旧呕着气,不肯看,只怕自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