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估摸着,这匈奴的大单于伊致斜定是想要夺回朔方,这块肥肉,那人怎可能轻易的就放弃了呢,长安攻打不下,还失去了在大汉朝中的重要内线不说,就连朔方草原都丢了,伊致斜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卫青预感到,或许不过明天开春,那人便会按捺不住卷土重来。
……
刘彻扶着一夜宿醉微微有些痛的额头,感觉到身边贴着了温热的肌肤,想到昨晚自己是去了李夫人那,定是那人吧,转了首,看着边上趴着的那人,微微的皱了眉,隐隐的觉得不对劲。伸了手翻转了那人赤裸着的身子,那紧紧的闭着的风眸,还有那张清秀的面目,虽与那李夫人极为相似,却明显的是个男儿身,还有那脖颈间的点点瘢痕,“李延年?”
疑惑间不禁满腹怒火,一脚踹了那人,李延年被折腾了一夜,此刻那难以启齿的后庭正如撕裂般的疼着,又被刘彻这么一踹,整个人不支的就滑到了地上“咚”的一声。
李延年吃疼的皱眉,痛苦的睁开了双眸,一瞬间对上一抹寒的彻底的黑眸子,愣了片刻之后,意识才慢慢的回笼,眼前的形势,明显的揭示了昨个夜里发生了些什么。
“你最好给朕解释一番,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会在这。”刘彻咬牙切齿道,只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瞪穿了个洞。
引诱
李延年皱了皱眉头,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情况?不过就是被自己亲妹妹摆了一道罢了,那人早就对自己提过的。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已经狠狠的拒绝了,却未想到,那人竟是如此大了胆子。
扯了床单护着了身子,忍着后庭处难以启齿的疼痛靠了上去,挨着床榻坐了下,魅惑的凤眼微挑,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三分妖娆七分引诱,修长的手指抚上刘彻光洁的脸颊,刘彻皱眉厌恶的撇了头,此刻他只觉得恶心。
“什么情况?皇上难道看不出来,不过就是这英蓉帐暖里度了一个春宵罢了。”李延年故意说的暧昧,说着还特意往刘彻身上靠去,却是被那人嫌恶的一把推了开。
“李延年,朕是说你怎会在这,你妹妹呢?”当他痴傻不成,莫说他昨还没有醉的走错了地儿,就算走错了也不可能去寻了他。
更何况,这里明显的就是李夫人的宫殿,自己又不是痴傻了。
“莫要管臣怎会在这了,皇上,难道昨晚不舒服?”李延年说的露骨,也不急着穿衣,故意又往刘彻的身上靠了些,这不就是那人要的么,自己干脆就顺了她的心意,也要让她死了这心。
刘彻一把推开了李延年,站了起来,昨晚的事他记得并不清楚,却也能从眼前这片狼藉之猜出个七七八八。
“够了李延年,昨晚之事朕就当没发生过,你也莫想在朕这得到些什么,离朕远些听到没,否则,朕定让你后悔。”匆匆的穿戴好了之后,抬首见了外面天色才微亮,并不见李夫人与宫婢的身影,就连春陀都未来唤自己,不禁有些奇怪了,李延年依旧伏在床榻之上,悠闲的看着刘彻穿戴好了衣袍,只拉了棉被盖着了下半身,露出半个身子,胸口间的斑斑点点透着腥红,单手支着额,一双桃花眼微挑,嘴角噙着三分笑意。
刘彻却是气极,危险的眯了双眸,一把上前捏着那人的下颚,“李延年,朕再说最后一次,昨晚的事,朕就当没发生过,别让朕听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风声,听清楚没?”
李延年却是笑了笑,口齿不清的回到“这,臣可不敢保证,保不齐,这事早就传遍了整个长安的大街小巷了。”微微的挣扎了一番,刘彻捏的他实在是疼了。
刘彻放开了手,直了身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跟你妹妹搞了些什么鬼,最好给朕安分些,不然,朕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无容身之地。”便转了身走了出去。
李延年却是不怕死的缓缓张了口“皇上是怕谁人晓得了呢?臣可记得,皇上昨晚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呢?”
刘彻一下子便顿住了脚步,转了首,看着李延年,一双黝黑的双眸中隐隐的透露出些许愤怒。一丝杀意在双眸中一闪而过。
李夫人却是在这时候匆匆的走了来,自己一夜未合眼,就在偏殿守着了,听了动静本想过了来,却隐隐的听到李延年将一切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微微的送了口气的同时又带了些许失落。
她知道自己哥哥的拗脾气,本以为李延年才是那难搞的角色,却未想到,现在倒是刘彻,看起来异常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