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方玉石居然还敢对钟珊珊上手,这不是等着找抽吗?
即便谢小光是泥人,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怎么可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他没看见可以当做没发生,但是就发生在他的眼前,他能当自己是瞎子吗?
所以宫学文也懒得管方玉石的事儿了,没打声招呼就离开了,他要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让方玉石以后做事小心点儿,别惹下娄子之后来找自己给他擦屁股。
惠连升当晚就回到了镇上。
他在镇政府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杨霖涛的办公室已经熄灯了,他也就没有再进镇政府大门,而是扭头去了徐秀英的家里。
惠连生已经很久没有来找她了,徐秀英开门看到是惠连升后吃了一惊。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家里藏野汉子了?”
“藏个屁的野汉子,我就是觉得你怎么突然到我这儿来了,你不是已经有相好的了吗?我以为你会住在镇上贴身伺候好你们的杨书记呢……”徐秀英口无遮拦的说道。
惠连升进门后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进了堂屋里,硬生生扔到了大床上。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杨书记好容易赏识我,想提拔提拔我呢,要是这话传出去,说不定她为了避嫌,就会把我一脚踹得远远的,我要是不好了,对你是不是有好处啊?”惠连升非常不满的问道。
“不是我这么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以为这谣言是我编的?你也不想想,她这么年轻,又没有男朋友,带着你去江夏市出差,一出去就是四五天,镇上要是不传出个什么事儿来,那才叫见了鬼呢……”
徐秀英这话让惠连升警惕起来。
他可以堵住徐秀英的嘴,但是堵不住镇上那些人的嘴,悠悠之口……
既然徐秀英已经说了这事是其他人传出来的,如果时间长了传到杨霖涛的耳朵里,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徐秀英看到惠连升这个态度,有些得意。
“这么说,你们俩没事啊?”徐秀英试探着问道。
惠连升什么话都没有说啊,从堂屋的桌上拿起了痒痒挠。
这种竹子制的痒痒挠非常好用,万事不求人,尤其是后背上,哪儿痒就挠哪儿。
但是当徐秀英看到惠连升拿起痒痒挠的时候,心里一颤,因为只有她知道这个痒痒挠除了挠痒痒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作用,这种作用让徐秀英心里咯噔一下。
惠连升将痒痒挠拿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左手,徐秀英知道,今天晚上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于是她非常主动的脱了衣服爬到了大床上,将自己的白皙皮肤裸露在外,随着惠连升高高举起的痒痒挠儿,啪的一声,徐秀英发出一声闷哼。
徐秀英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没有用,所以她张嘴咬住了床单,尽量让自己发出的惨叫声小一些,可惠连升手中的痒痒挠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的屁股上,这就是做错事情说错话的下场。
一直到徐秀英的屁股被打得通红,惠连升这才罢休。
虽然徐秀英不情愿,但是这种痛感已经让她深深的沦陷。
她绝对不会告诉惠连升,就在她刚刚被打的时候,她居然偷偷达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