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芳刚刚说完,一名官员站起身来,连忙说道:
“朝廷前段时间,已经拿走众多土地和家产。”
“现在又要重新丈量土地,核定收税。”
“难道还不能让百姓抱怨抱怨?”
这人也是被圣上坑的其中一人。
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说说自己的想法。
韩赞周闻言,顿时厉声呵斥道:
“放肆,此乃圣上和朝廷圣裁,如何能让你等评说?”
“要知道,北直隶都能实施,为什么江南不行,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想要脱离大明统治?建立一个国中国?”
孟时芳听后,连忙怒吼道:
“这是暴政,还有朝中那些人,他们都是帮凶。”
韩赞周一听,一脸不屑的嘲讽道:
“孟时芳,咱家记得,圣上在此之时,你可不是如此说法。”
“怎么?现在圣上不在此地,你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孟时芳面对韩赞周的嘲讽,强言诡辩道:
“本官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哪怕现在圣上就在此地,本官依旧会如此说。”
郑三俊见话题跑远了,连忙纠正道:
“韩公公,今日我们主要讨论你抓捕生员之事,至于朝廷政令,稍后再议不迟。”
“请问,韩公公你抓捕生员等人,可有圣上旨意?”
“亦或者口谕也行!”
众人听后,也是回到正题。
他们都向韩赞周讨要圣上旨意。
韩赞周见众人如此,他冷看众人,大声呵斥道:
“咱家乃是圣上钦点的镇守太监,负有守卫南京之责。”
“不管是任何事或者人,只要对大明有威胁。”
“咱家全都可以先斩后奏,这是咱家的权力。”
孟时芳一听,直接张口质问道:
“威胁大明,本官就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