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盖德转身走向墙角的衣柜。
(好了,该换上战斗的行头了。不过……穿哪一套呢?)
林凡以为她会拿出那套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钢制板甲。
那套盔甲是她过去的象征——坚固、可靠、不屈,但也像一个沉重的铁壳,将她所有的女性特质和内心深处的欲望都死死地锁在里面。
(不……不能再穿那一套了。)乌斯盖德在心中断然否定。
(那是属于“不屈者乌斯盖德”的囚服,不是属于“主人林凡的贱奴”的礼服。我的身体,我这副被主人征服、被他的巨根开垦过的身体,不应该再被那样丑陋的铁皮隐藏起来。它应该被展示,被炫耀,应该时刻提醒着主人,这是属于他的战利品……对,就穿那套!)
然而,乌斯盖德却从衣柜最深处,取出了那套她只在最私密的幻想中穿过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盔甲”。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林凡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那他妈的也能叫盔甲?那根本就是几片铁皮和几根带子!是哪个三流铁匠喝多了伏特加之后打出来的玩意儿?她……她不会是要穿这个出门吧?!)
那是一套用料省到了极致的、闪烁着银光的金属胸甲。
与其说是胸甲,不如说是两片经过精心打造的、刚好能盖住乳房的金属碗,用几根皮带固定在身上。
胸甲的下缘向上托起,将她那两座本就雄伟的山峰挤压得更加挺拔,形成了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乳沟。
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金属战裙,短得令人发指,仅仅能遮住她浑圆臀瓣的上半部分。
随着她穿戴的动作,裙甲下的风景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除此之外,便是护臂和一双包裹到膝盖的金属胫甲,胫甲的脚部甚至被打造成了高跟的样式,将她小腿的肌肉线条拉伸得更加性感。
(哦……我的老天……)
林凡的大脑当机了三秒钟。
他的震惊迅速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横的欲望所取代。
他看着她将那冰冷的金属贴上自己温热的肌肤,看着她那健美的、充满力量的胴体被这色情到极点的“盔甲”一件件勾勒出来,他的喉咙瞬间干得像是撒哈拉沙漠。
(我应该阻止她……对,我应该命令她换上那套真正的盔甲。穿着这个去战斗?那是去送死!可是……可是我的嘴为什么张不开?我的眼睛……完全移不开……她穿上这个……真的……真的太他妈的色了……)
“乌……乌斯盖德……你管这个叫……适合战斗的衣服?”他结结巴巴地问道,目光死死地黏在那两片几乎要被撑爆的金属胸甲上。
(他看着我……他的眼神好烫,像要把我身上的金属都融化掉一样。他喜欢!他一定喜欢!)
乌斯盖德内心一阵狂喜,她能感受到林凡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这才是对的!我就是主人的骚母狗,我的身体就是为了取悦他而存在的!)
“是啊,主人!”乌斯盖德穿戴完毕,满意地原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她挺起胸,那两团白花花的巨肉在金属的包裹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这套秘银轻甲,比之前那套铁疙瘩轻便多了,更适合发挥我的速度和力量。而且……”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俏皮又淫荡的微笑,走到林凡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勾起了自己的裙甲一角。
(来吧,主人,看着我。看看你的贱奴为你准备的……最贴心的设计。看看我是多么地、多么地渴望着能随时随地侍奉您……)
“——而且,这样不是更方便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想,随时都可以掀开贱奴的裙子,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烂贱奴的骚屄,不是吗?”
随着她的话语,那片没有任何遮掩的、经过一夜蹂躏后还微微红肿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林凡的眼前。
那里的媚肉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记忆,正微微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咕嘟……”
林凡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鼻腔一阵温热,胯下的巨物瞬间苏醒,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撑起了帐篷。
(疯了……这个女人彻底疯了……她……她就这么掀起来给我看……她竟然真的打算穿着这身东西,真空地去冒险?!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他想让她换掉,想用“主人”的身份命令她,可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喜悦和期待的冰蓝色眼眸,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