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要不就暂缓一下造船一事?”
朱标试探的问道。
“你是不想让咱有生之年,看见远航成功是吗?”
朱元璋直接厉声说道。
远航原本就非一日之功。
尝试失败几次,也很正常。
朱元璋也不敢保证,究竟得用多久,才能成功。
如果此刻停下来,万一自己的身体再有什么不妥,那远航一事,可就是他此生的遗憾了!
“那。。。。。。儿臣也很难办啊!”
朱标一阵挠头。
这个也舍不下,那个也抛不掉。
父皇,你还讲不讲理了!
你是做甩手掌柜了,让我真的很为难啊。
“父皇,儿臣这么多年,也有十几万两的积蓄,儿臣愿意全部献给父皇!”
这时,朱棡见状,直接心一横,掏出了所有的家底。
还是那句话,第一代藩王,对比后世的那些纨绔子弟,还是有些底线的。
没有那么严重的搜刮民脂民膏。
加上天下刚刚初定十几年,山西民生凋敝。
想恢复民生,到处都要用银子。
所以虽然朱棡在山西就藩好几年,但是手里,真的没有富裕的银子。
而朱标则是轻叹道:“三弟虽是一片好心,但是区区十几万两银子。。。。。。就是杯水车薪啊。”
北伐和航海,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百万雪花银都填不满的无底洞。
而且,山西可是大明的九边之一,万一因此耽误了民生恢复,就得不偿失了。
“不行也得行!”
朱元璋却是一睁眼:“否则,就再用朱闲的法子,在官员和民间里集资,这次的收获,全部当做他们的分红!”
“又来?父皇,儿臣斗胆说一句,割韭菜也要缓缓吧,您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