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之前比试的时候你衣服碎了,那么就现在开始吧。”
耿星河一幅我很贴心的模样,却让躺在那里的刘霍的脸色从红到青到蓝到紫到黑。
嚯,原来人的脸色还能像调色盘一般随意变换颜色。
“你不会想要毁约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耿星河真的想要气人的时候绝对能把人气死。
特别是那只小鹦鹉球球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蹦一跳地落到耿星河头顶一声声附和着。
决斗台上安静的过分,只有小鹦鹉的“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和“淦你鸟↗淦你鸟↘淦~你~鸟~”在空中回荡。
刘霍阴沉地看向耿星河,咬牙:“好,放开我,我做。”
丹修师兄松开摁住刘霍的手。
刘霍从地上爬起来,唯一一块能挡住他身体的布料滑下,耿星河适时地转过身不去看他。
就是现在。
刘霍盯着耿星河不设防的后背,手中忽然出现一把不过三寸左右,一看就是淬了剧毒的匕首,对着近在咫尺的耿星河刺了过去。
听见身后传来的破空声,耿星河连头都没有回。
“铮!”
长剑和匕首撞击的声音传来。
耿星河笑眯眯地看着召回无痕剑从台下跳上来的迟长夜,对着他招了招手:“你那位老师总算愿意提前给你下课了吗?”
“没有,我听说你和人打架就翘课了。”迟长夜来到耿星河身边,把蹲在耿星河头上假装别人看不见它的小肉球取下来塞到耿星河手中供他捏着玩。
他用脚把那把掉落的匕首踢开,然后不赞同地看向耿星河:“你身体不好,怎么还来和人打架。”
“还有,刚刚那柄匕首你明明可以提前躲开的,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知道你过来了嘛,”耿星河讨饶地把小肉球塞进迟长夜手中,“而且,就算是被戳中了,我这不是还能自己给自己驱散然后加血的嘛。”
迟长夜的脸色稍缓。
耿星河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耿星河抿起嘴,两颊却逐渐鼓了起来。
迟长夜和耿星河对视半响,无奈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深口杯子递了过去:“吐出来吧。”
耿星河边吐血边开口解释着:“我这是正常反应,绝对不是因为和别人打架打的!”
“我知道,”迟长夜熟练地在耿星河吐完血之后递上漱口的清水和擦嘴的毛巾,目光深沉地看向被丹修师兄摁在地上的刘霍,眼神晦暗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