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凛虽不工于心计,洞察力却敏锐非常。
萧河只好叹气笑道: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阿凛,倘若以后没有我在,遇见时寻夜还是能避就避,知道吗?”
赫连凛点头,“知道的。”
一行人扛着猎物走的不快,一直到晌午,才出了北林。
出了林,萧河也觉得累了,只想快些回帐休息。
他还没来得及上马,思铭好似有话要说,先一步叫住了他。
萧河停在原地,顺着思铭示意的方向看去,右侧树荫之下正站着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身边没带任何随从。
“五爷,是否要等您一块走?”思铭想了想,还是问道。
萧河点点头,神色如常道:
“我去去就回。”
赫连凛上了马却不见萧河的身影,见思铭还在原地候着,便问了萧河的去处。
思铭笑着回道:
“回世子,四殿下刚刚来了。”
赫连凛面色一愣。
见状,思铭便接着说道:
“不过五爷让我们在这原地候着,想着也就是说两句话的功夫就回了。”
赫连凛这才放心些,点点头道:
“多谢,那我也等他回来再走。”
不愉
萧河停在时钊寒面前,三步开外的地方。
他与往日好似并没有什么不同,面容平静却莫名的疏远。
“殿下,您找我是有何事?”
听到这一声“殿下”,时钊寒的脸色变得微微不好看起来。
萧河从不会在两人独处之时,唤他殿下。
时钊寒将心里的那点异样按了下去,开口道:
“你肩上的伤…。。如何了?”
“托殿下的福,已经愈合了,连疤都不曾落下。”
萧河回答的客气,时钊寒却缓缓皱起眉,颇感不适应。
他知道萧河还在因为那一晚的事而生气,有心解释什么,但萧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其实我一直都心有感激,您之前帮我救下夏娘子的事。”
萧河看向时钊寒,神色如常,语气更显几分真诚:
“本以为没什么机会还上这个恩情,敛芳阁失火也确实凑巧替殿下挡下一灾,如今我伤也无碍,劳烦殿下费心。”
萧河自认为这番话说的没有问题,谁知时钊寒听后却面色不佳,语气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