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寒只好喊益惟送只夜壶上来,让他在房间里解决。
夜壶也送上来了,时钊寒扶着他帮他解开腰带,等他解决。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便伸手去摸他的肚子。
萧河的小腹很是柔软,因酒水撑着微微凸起,倒没有作假。
不知想到了什么,时钊寒的眼眸暗了暗。
萧河却浑身燥热的不行,双腿打着颤,也要推开时钊寒的手。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上不出来。”
时钊寒怕他摔倒,拒绝道:
“不行。”
萧河气的抓狂,却奈何不了他一点,只好恳求道:
“那、那你让思铭进来行不行?”
时钊寒微微挑眉,一句话堵死了他。
“还嫌不够丢脸的吗?”
萧河:……。
绝望的闭上了眼,耳边响起的水声断断续续了好久,终于结束了,萧河也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
还没将裤带系好,一直放在腰上的手又拍了拍,催促道:
“去床上坐好。”
萧河转过头来,瞧见他手上的东西时,酒都要吓醒了一半。
时钊寒不知何时拿了一把剪刀来,尖的那头还闪着寒光。
“你、你干什么?”萧河面色有些白。
时钊寒懒得与他多废话,冷声道:
“伤口不疼了是吗?”
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吻……
萧河肩上的伤已经完全和衣物粘黏在一处,处理起来难免会疼痛难忍。
怕他挣扎再伤到自己,时钊寒索性拿来绸带将萧河的手捆住固定在床头。
为了看清伤口,剪开粘黏的衣物,时钊寒凑的十分近。
萧河能闻到他身上寡淡的香气,而时钊寒低垂着眉眼,神色认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