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这段婚姻是他们相爱的开始,却从未想过命运如齿轮,在虎头山初见的那一眼便吱吱作响。
利用或背叛,争吵还是无言,交织的爱恨都葬送于一瞬间。
成婚之后,萧河就再也没喊过钊寒师兄。
不是他不愿,而是那人无情地再也未给过回应。
渐渐地,萧河也忽然恍悟过来,时钊寒从未真心爱过他。
如果他们没有成婚,他还是时钊寒那听话乖巧的好师弟,是他弄乱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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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河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思铭正守着他,翘玉在一旁吹着刚熬好的汤药。
二人见他醒来,终是放下心来。
“我这就去叫二爷来!”说罢,思铭便转身去了。
翘玉欲扶,萧河示意自己可以坐起身,见外面天已经黑透,忙问道:
“现在何时了?二哥带我回来的?”
“回五爷的话,现在已经戌时过半了,是二爷带您回来的,还请了郎中来瞧过了,这不刚凉好的药,您都得喝了。”
萧河皱眉,捏着鼻子倒是一口气全喝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翘玉拦不住,正赶上萧斐到了门口。
”二爷您瞧,这可真不是我照顾不周,我是拦不住五爷的!”
萧河见萧斐来了,喊了声“二哥”,示意思铭将外衣拿来,动作迅速地穿戴好。
“阿鹤,你是有什么事要说,看你忙的身体都顾不上了。”萧斐是明白自家弟弟性格的。
萧河笑了笑,“二哥,边走边说?”
于是,夜深之时,两人又赶去了一趟凌渊司。
萧河要问萧斐关于夏抚澜的案子,那必定要将见过方长恒的事说出来。
但他有所隐瞒,只说了方长恒恳求他带话与夏娘子,其他并不适合多提。
萧斐未想太多,叹了口气道:
“也罢!这点小事也不算什么,夏抚澜是个真真可怜之人,此案影响恶劣,王起绅多次想早些结案将其斩首示众。”
“要不是我与程闯拦着,怕是拖不到今日。”
萧河闻言,便顺着说下去:
“此案可是有所隐情?”
萧斐摇摇头,“隐情倒也算不上隐情,只是杜晚作恶已久,也算罪有应得吧!”
杜晚作为凌天都有名的富商之一,其财力雄厚不可小觑。
而凌天都官商勾结,大行方便之事也是人人皆知的事了。
只不过杜晚并非只走寻常的钱财贿赂这一条路,他更善于利用人阴暗的一面,从而掌握他人把柄,更好的为己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