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莱着急回家,沉吟片刻就给了一个建议,邀请哈克来牛津参加晚宴。
一切饭桌上谈。
晚上十点半到家的汉弗莱,刚打开房门就听到沙哑的哭声。
根本不用思考就听出来是妻子在哭,汉弗莱急的外套都没脱急忙换上拖鞋,长腿迈得飞快,夫妻俩的房门开着不大不小的缝隙,里面是暖黄色的灯光蔓延到走廊。
汉弗莱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床上哭的我和坐在一边不吭声有些无措的伊莉萨白。
我感觉到一股凉风拂过,一只手搭在我的脑门上。“你还在发烧”
我丈夫语气有些不安,我大概也知道从昨晚半夜断断续续的发烧到现在确实不能只靠药物来治病。
他似乎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眼孩子,最后是帮我穿衣服,将爱德叫醒,我们一家四口去了医院。
“39。8……”护士看着温度眉头紧皱,我立刻被按进医院的病床上,打针。
坐车到医院,再到扎针,我似乎并没有多么太多气。
但我丈夫带着孩子们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好一阵功夫我听到了伊莉萨白小声的抽噎声。
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因为孩子不睡觉气哭感到非常丢脸,可丈夫第一时间询问并发现这件事又让我很窝心。
果不其然,没一会伊莉萨白迈着小步子,小手擦着眼泪,抽噎的趴在床边,她似乎还没有病床高,小小的垫着脚趴在那,圆嘟嘟的脸上满满的歉意。
她奶声奶气道“妈妈对不起,宝宝没有老老实实的睡觉,是宝宝不对。”
我嗓子里的哽咽声艰难的咽下去,但眼眶又红了起来,我没有扎针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关系,以后要乖乖早早睡觉知道吗。”
伊莉萨白难得乖巧的点头。
我丈夫赶着两个孩子在另一只去过床上睡觉,然后拿着刚洗好的手帕,带着凉意迭好了放在我的眼睛上。
我感觉到他手指隔着凉帕按压我的眼睛周围酸涩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的手没忍住,在黑暗中摸到了他微凉的手指尖。
被人紧紧的握在手里,我感觉到了暖意。
“你呀”
他轻叹道“还能被自己的女儿欺负哭了”
我抿着嘴手想办法缠着他的手指,“我想被你抱着睡觉。”
我撒娇的语气是所有人想象不出来的那种,如果婴儿会说话,那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