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太太差不多和我的心理状态一样,并真切的夸赞我有一位非常棒的丈夫。
我虚荣心膨胀了起来。
查尔斯先生作为商人,深刻地意识到,认识银行的行长,那绝对不是钱能衡量的价值。
我内心也是非常认同,有时候没钱的喜欢有钱的,有钱的喜欢有权的,这条关系链充斥着各种不可明说的刺激。
查尔斯夫人又一次真挚地拜托我。
不过我在我丈夫那里得到了准话,虽然我本身对这些暗藏背后的东西不是很敏感,但我丈夫从十九岁牛津大学古典专业毕业后,就进入了生吃人的官场里十几年有声有色步步高升,那听他的准没错。
于是我委婉的和查尔斯夫人说我并不能左右我丈夫的人脉。她同情的看着我。
大概在她的认知里,官太太们总是做不得太大的主,尤其是我这种看起来就柔柔弱弱没有主见的样子。
不过她似乎在相信我做不了主的同时又带着点不信邪的样子。
她这不信邪的样子让我有些诧异,我顺着她不信邪的方向望去。
看到了刚进门,脱下帽子的,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他总是站的笔直,显得身姿格外挺拔修长。
我眼见着我丈夫目光平静的扫过来,惊喜的连忙和他挥手。
他眼睛里蔓延笑意,背着手踱步过来,和我身边的查尔斯妈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真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拿得出手的,英俊的绅士先生。
查尔斯妈妈连忙起身非常有眼色的跑到了最前排靠近大厅的位置。
我余光感觉到前面那些人不时的看过来的眼神,收回目光。
而我的丈夫正一只手轻轻的卷开蕾丝纱帘,里面是包成球的伊莉萨白小天使。
此刻小天使还在睡着,醒过来就会变成伊莉萨白小恶魔。
哦,真想这个孩子睡一觉就会变成大人,那可真是省了我不少事情,她比爱得还要难带,但显然小恶魔的爸爸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的丈夫心满意足的将帘子放下,并掖得严严实实的,才坐在我的身边。
我帮他拿过他放在椅子上的帽子,入手就是阵阵寒气。
他的手,长期在办公室养尊处优,并不粗糙甚至有些白,此刻修长的手,骨节处倒是冻得有些泛红。
我心疼的握着他的手,我的丈夫却将手在腿上,他侧头靠近我耳边小声道“太凉了,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