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心心念念的偶像,没有生病,也不在她们仰望的楼上,此刻正在不知道哪家豪华酒店内,约着不知道哪个漂亮的女伴。
再多光环和包装也无法掩盖,他只是个男人的事实。
撑起笑脸,咽下酸涩,我冲她们摆摆手:“快回去吧。”
女孩们落寞退场,忽而一声尖叫伴随着车灯强光刺破黑夜。
“怎么开的车啊,水都溅我衣服上了。”穿着jk裙的女孩怒斥道。
低调奢华的保姆车有些笨重地停在拐角处,车门打开,红底高跟鞋还没有沾地,穿着整齐制服的保安便先一步撑伞迎接着下车的人。
周围人都在小声猜测是不是哪位女明星,我身边有个骆杨的粉丝啐道:“家里有几个钱,就真当自己是真嫂子啦,我呸。”
我这才在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找出些熟悉的记忆。
她是栗子。
栗子在曝光自己的大小姐身份之后,不遗余力给骆杨推资源,频繁利用工作之便与骆杨接触,粉丝中渐渐有人不满。
“骆杨不在上边吧。”栗子看着我道。
这话是陈述句,她知道实情。
人群中已经引起骚动,我怕她会暴露更多,走近低声道:“去你车上聊可以吗?”
车门落锁,雨声和风声都被隔绝在外。
还不到两年的时间,栗子已经褪去青涩,穿上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她倒了杯香槟递给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我知道你还不想毁了他,至少现在还不想,对吗?”
她杏眼微睁,警惕地与我拉开距离,旋即笑了:“他告诉你了?”
在看到她裙子上的钻石胸针前,我还不能确定她和骆杨的关系。
胸针是b家还未上市的新品,只在巴黎的秀场展出过,且秀场款与量产版不同,如果我没有认错,她佩戴的那枚就是骆杨丢的那枚。
真不知道小姐、少爷们有什么情趣,不去买,偏要偷。
我没有回答,好像说什么都没有必要,只是在临下车时还是没忍住,多嘴提醒她:“离开他吧,不值得。”
“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吗?”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