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摇摇头,“还好,我看到国外的女生都是这样的打扮,就当提前适应,以便入乡随俗吧。”
韩凇瞪了她一眼,颇有一种家长的架势,“要注意身体。”
挺奇怪,以前韩露也常常有这样的打扮,那时他只在想:这姑娘真是越来越疯,抑或是小女孩的世界真是难懂。
到白意这里,反倒是先担心起她的身体了。
那样穿衣服,身体怎么会吃得消?
白意笑了笑,语气颇有些挑衅意味,“我知道啦,你好像我的长辈哦。”
韩凇也被姑娘偶尔任性的语气逗笑,双手虚扶在腰间,低头,舌尖抵了抵唇角,无奈地摇摇头,“胡说是不是?”
有一种白意从未见过的气质,非要形容,大概就是少年意气和斯文败类的结合。
姑娘吐吐舌头,眼睛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假装服软道,“没有啦,那叫你哥哥行不行?”
温软的声音让男人招架不住。
韩凇拿她没辙,他还从未见过白意撒娇,以前不敢想象她撒娇的样子,今天却庆幸,还好她不是那样爱撒娇的姑娘,否则迟早被她拿捏住。
仿佛中了她的蛊,韩凇扬了扬下巴,朝姑娘挑了挑眉道,“叫一声听听。”
姑娘垫着脚,韩凇配合地弯下腰,只见她凑到他耳边,嘟着嘴,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两个字扑面而来,“叔叔。”
说完,人一溜烟儿不见了,衣服滑过他的手臂,只留下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和昏暗路灯下裙摆的影子。
韩凇直起身,叹了口气,寻着她身上的香气,快走两步跟在她身后,无奈中带着些狐假虎威的语气,颇有一种报复的意味,“一一……”
姑娘边跑边回头张望着,笑声像银铃一样,一路叮叮当当,韩凇踏着那串银铃的音色,周围是她的欢声笑语。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春天是有声音的。
栈道是由一块块木板做成的,许是有些不平整,姑娘一个踉跄,韩凇忙上前拉住了她。
原本几乎要摔倒的姑娘又被他拉到了怀里,手腕被他紧紧地禁锢在胸前,两人的距离倏尔被拉近,仿佛低头就能触及她的唇。
姑娘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不知是刚刚跑的太急还是因为这局促的空间,他只要稍稍用力,她就能轻而易举地被拿捏。
“叫我什么?”
以身·相许
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他把姑娘圈在怀里,修长的身高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另一只手在她身后虚揽着,没有过多的触碰,却也让她无法挣脱。
“我错了,还叫你韩先生行不行?”姑娘见好就收,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她看着男人的眼睛,眸中像是有一汪池水,池水深不见底,她无法从其中探得一二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