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看了一下总金额,陷入沉思。
沈望说,“你什么意思?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鹤爵一脸无辜,“我没有笑,而且我怎么可能笑你呢?嘴角稍微有点痒我抠了一下而已,绝对没笑,真的。”
沈望更生气了,“你笑话我挣得少,是不是?这些钱肯定是比不上你一个月的花销了,可我也是早起晚睡,辛辛苦苦挣的家底子啊?”
鹤爵更加无辜道,“我真的没有任何鄙视的意思,况且这些钱全部是你的血汗钱,我只会特别地敬畏这些钱!”
凭这几十万打算在京城租一间像模像样的门面房,简直比掏走人民广场守门石狮子的眼珠还难。
而且,鹤爵每天的生活开销也不止这么一丁点儿吧?
“我可以帮你钱生钱。。。。。。”
“不用了,谢谢,”沈望一把揽住所有的存折银行卡,“现在天也晚了,我和二宝要睡觉了,你回自己屋去睡吧?”
鹤爵一脸震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把钱投入短线期货,过半年能多翻十几倍,到时候你也可以顺利地租到门面。。。。。。”
沈望说,“晚安!”用手指了一下卧室房门,示意关门送客。
鹤爵愈发待着不动弹,“可我晚上不搂住你,根本睡不着,淼淼也离不开我,必须跟爸爸睡。。。。。”
沈望的肚子鼓了鼓,俨然二宝跟着他同仇敌忾,一起驱赶鹤爵离开。
鹤爵简直哭笑不得,单臂夹住自己的枕头,从沈望的卧房走出来,振振有词道,“我面瘫,我真没笑。”
鹤爵用了三天时间才把沈望哄好,沈望的情绪比六月的天变化还快,朝晴夕阴。
一切皆是因为激素作祟,他本身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虽然长了可以孕育生命的子宫,然而雌激素分泌颇低,尤其年龄也不小了。
一般这个岁数的女性生育,已经被形容成过鬼门关了,更不要提沈望目前的状况。
私人医院张院长给出的意见是,从国外邀请专注于男性生育方面的专家团队,专门过来给沈望和二宝保驾护航。
鹤爵欣然同意,并且将相关事宜交给张院长去办理。
按照鹤爵的预想,他原本是打算一辈子孑然一身,等岁数到了就把家产捐赠一部分,再给哥哥们的孩子馈赠一部分的。
现在他突然有了两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鹤爵这颗漂浮自由的心,瞬间吞了锁心石,牢不可摧地拴在沈望身上。
——以后都不生了,有两个宝贝人生无憾了,以后做事必须戴套。子,再不叫望崽受苦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