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卫生间,门就被锁了起来。
闫繁背后给人扎了一针。
“我不就晚到了一会”
“自己跑出来了?”阴恻恻的声音在闫繁背后响起。
“啊!!”
“别过来”闫繁吓倒在地上。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生,摘下了帽子,赫然是消失音信的闻岁聿。
“你不该来找他”闻岁聿手上拿着瑞士军刀,一甩一收。
“本来我只想要你一双手的,现在看来”闻岁聿的眼神落在了闫繁的腿上。
药效发作,闫繁整个身体都麻了,动弹不得。
闻岁聿抽了旁边的擦手巾,狠狠堵住了闫繁的嘴。
“别喊,不然血流的更快”闻岁聿对着闫繁的手筋,一挑。
“呜呜呜……”
闫繁瞪大眼睛,血顺着瓷砖缝,流进了下水道。
秘书发现闫繁久久没有出来,于是进卫生间,就看到了血流成河的一幕。
商槐安也很快就得到消息,忙的让人查监控。
监控只拍到了一闪而过的粉色头发的男生,商槐安知道,那是闻岁聿。
一个月不见,闻岁聿似乎更强壮了一些。
所有监控,就拍到了一个画面。
智在下
下班之后,商槐安去了江园,许多少爷们都苦哈哈的。
之前两三个月开一次台。
这一个月,已经开了七次台了,就是再多钱,也禁不住这样烧。
“九爷,可是要唱曲?”江园的管事问道。
“让他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坐会”
“你也回去”商槐安拿了两瓶红酒和一个酒杯。
管事去给其他少爷们传了九爷的话,一听今晚要放过他们的钱,立马就跑了。
商槐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浅浅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