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满意了,“希望你下次还有这种觉悟。”
虞帆还想说什么,教授从教室外走进来。
一般公开课都很多人,一个一个点名怕是都下课了,所以教授都是随机抽几个人点名。
而今天有个幸运儿被点到名,人没来。
教授直接记旷课。
这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
上课上到一半,原则发现中午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好像要比中午还要强烈。
他只觉得好热,扯了扯身上的白色t恤。
温语注意到,小声问他,“原则,你很热吗?”
原则回道:“有点。”
温语感觉了一下,“不热啊,这种大教室一般有好几个空调的,冷气很足。对了,你的信息素不是能让你自已凉快一点嘛,怎么会热呢”
原则也有同样的疑问,“可能是我这个位置的原因。”
那股燥热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原则也说不上来,身体燥热,腺体好像也有点热。
作为刚穿来一个月还不太懂abo生活常识的二十一世纪现代人,原则真的不知道自已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温语便说:“那我们换个位置。”
趁教授低头搞ppt,两人悄悄地换了个位置。
但,并不是位置的问题。
那种感觉愈来愈强烈。
原则对温语说:“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温语盯着他脸认真看了会,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说不出口,而是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刚说热,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他把手置放到原则的额头上,又摸摸了一下自已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经他一说,原则也怀疑自已可能是发烧了,并没有往其他方向想,“没事,我一个人去就行。”
原则站起来跟教授说了一声,教授认得他,也是个好说话的,立马同意了,他便从教室后门出去。
刚出教室,腿莫名一软。
原则靠着墙缓一会,结果越缓越发现不对劲,发烧怎么可能会腿软?而且身上的燥热越发强烈,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的腺体出现一些异样的感觉。
他不敢再想下去,靠着墙慢慢往前走。
内心里潜意识告诉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可腿软得厉害,靠着墙边走也是小幅度的移动,还差点摔倒在地上。
走着走着,来到洗手间门口。
原则大概猜到自已到底怎么了,所以看到omega洗手间后没有犹豫直接进去了,到最里面的隔间,把门反锁上,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