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心底冷笑,这场演技的较量只是刚刚开始,她棋差一招,只是暂时落败。
她不可能输,也绝对没有输!
欲训良犬,必被狗咬。
古笛对他手臂反咬了口,委屈巴巴道:“你又不听我话了,大骗子。”
容寐心情极好地搂着她腰肢,紧抿的一线薄唇,也难掩他唇角的浅笑。
“听,除了此事以外,其余事情我皆听你吩咐,你觉得如何?”
古笛垂下眼帘,刚好掩饰住她的白眼。
狗男人,重色重欲轻承诺,就会用花言巧语哄无知少女。
儿子随母亲,有婆母胡氏见一个认一个儿媳妇先例在,容寐这厮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套话术,容寐上辈子应该哄过无数位妻妾。
不过嘛,看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试试。。。。。。倒也无妨。
今晚纵容寐得逞了,也是时候该让他尝点巴掌!
古笛眼底闪过一抹坏意,反问道:“夫君~你真愿意对我言听计从?”
容寐眼底有宠溺闪过:“当然。”
古笛傲娇地说:“那你现在去取水,伺候我洗漱。”
容寐唤了水,拧了温毛巾,任劳任怨地伺候她。
古笛瞪鼻子上脸道:“我累了,替我捏腿捶肩,再给我修剪指甲。”
容寐虽然乖乖听吩咐照做,可眼尾泛红微微上挑,一线唇下扬,似有不悦的情绪在眉间酝酿。
古笛仰起下巴,舒舒服服地享受男人的伺候。
正舒服间,眼角余光不经意撇了他一眼,古笛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