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康听着她说,陷入深思。
“那就得看方沫沫争不争气了。”
“。。。。。。”
第二日一早,宋家人又在墓园聚集,进行第二次仪式。
这次宋文州也在。
估计前一天晚上玩嗨了,整个人显得颓废,黑眼圈很重。
宋义康是怎么看也看不顺眼的,但没在这指责。
宋舒绾和宋时煦站在一处,接收到宋文州浑浊又含笑的视线,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这是要干什么。
很明显,宋时煦也感受到了这道视线,眸光淡淡扫向宋文州。
反应迟钝的宋文州并没有注意到。
还是向佩兰扯了一下他,他才收敛了一些。
有了第一天的准备,第二天结束得很快,时间不过九点半。
向佩兰也不再劝说大家去老宅吃饭了,各自散去。
走到一半,宋舒绾转头和宋时煦说:“我想去看一下我爸爸妈妈,你先回去吧。”
“我在车里等你。”宋时煦道。
“不用。”
宋时煦看她一眼,不再说话,先一步离开了。
于是宋舒绾朝着父母坟墓的方向走去。
早晨的风是清凉的,吹得她黑色的裙边飘动。
临近高三的那一年,对于宋舒绾来说是最痛苦的一年。
发生了两件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第一件,宋时煦变成了宋甫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