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我可以控制的吗?还是说天意就是如此,冥冥之中连老天都不让我们这么顺利的领证?”
商芜似笑非笑地望着周言词,眼里满是挑衅。
周言词气得攥紧拳头,脑震荡的症状冲上来。
他现在止不住的恶心干呕。
周言词望着商芜。
“好。”
他深吸一口气,彻底杠上了。
“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民政局!”
商芜的眼神冷下来:“我腿还受着伤呢。”
周言词像疯了一样,“那又怎样?我们可以坐轮椅去,半个月之后,我就要拿到跟你的结婚证,不能再耽误一天了!”
商芜气得攥紧拳头:“一时半会不去又能怎样?难不成我还能跑了?”
周言词笑了:“那谁知道?我的资产在你手上,我的公司和股份在你手上,除非领证,否则我没有安全感,要怪就怪你跟那个姓陆的走得太近了,近到我没有办法再忍。”
商芜望着他疯狂偏执的眼神,冷冷问:“既然你这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不是把你的资产和公司要回去,而是非要跟我领证?”
周言词怔了一下。
是啊。
为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商芜竟然有了必须结婚娶回家的执念?
一看到商芜和陆让接近,看到她温柔的样子开始对别的男人展露,就控制不住吃醋,抓狂。
周言词咬紧牙关:“我再说一遍,阿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就算我出轨了,也只想娶你,只喜欢你,你这辈子想离开我,不可能!”
商芜眼底冷意渐起,望着他坐在轮椅上那副狼狈虚弱的模样。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陆让提着饭菜进,险些撞上门后的周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