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静渊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包药粉,整个倒入了酒中。坛子里飘散出来的酒香中,立时多了一股药味儿。
令狐冲急道:“小师弟你干什么?这坛子酒都被你糟蹋了!”
王静渊鄙视地瞪了令狐冲一眼:“你懂什么,我这壮……补药比这坛子酒贵多了。”
这时,却是田伯光瞪大了眼睛,只见他耸动着鼻头闻着药香喃喃道:“巴戟天、锁阳草、肉苁蓉、补骨脂、淫羊藿、菟丝子、鹿茸、鹿鞭……还有几味药委实辨不出来。”
王静渊眉头一挑:“哟,行家啊。”
田伯光梗着脖子说道:“我就只是认得,并不常用,不过你小子也算是上道。罢了,就让你与我们同饮吧。”
王静渊说道:“慢着,我刚才听闻你们要赌斗。既然这里有一坛子酒,那么我们干脆换个赌法。”
田伯光皱眉道:“你想怎么赌?”
“这一大坛子酒,无论谁喝下半坛子,都要醉倒。虽然我大师兄是个大酒缸,但是他刚才已经喝了许多,也不算占便宜。
我们就轮流出一道题目,这题目需是自己能做到的才行。如果其他人做不到,那就需要饮下一海碗酒。醉倒就算输。最后清醒的人,可以独享小尼姑。”
田伯光闻言邪笑道:“老子刚才就看到你的眼睛都快粘到这小尼姑身上了,说你是同道中人,你还不认。”
王静渊翻了一个白眼,要是没有和谐模式,我能玩出的花样不是你那贫瘠的想象力可以揣测的。
王静渊没有答话,只是说道:“如果我赢了,你俩也不亏。大师兄输了,至少饮得美酒。你输了,也享用了我的宝药。”
田伯光闻言问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王静渊答道:“我既然敢和你们赌,我就没有想过会输。”
田伯光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倒也是个妙人。好,我和你赌。谁先出题?”
王静渊举起了手:“我武功最弱,就我先来吧。”
田伯光豪爽道:“就让你先来。”
王静渊看了看桌上的酒菜,有一道冰糖肘子,烧得软烂。王静渊伸手抓住肘子的筒子骨,轻轻一顿,就将肘子上的肉给顿了下来,独留骨头抓在手中。
王静渊将手放置在桌上,又将筒子骨放置于自己的掌心,而后抽出了腰间的宝剑,面目狰狞地就向自己的手掌砍去。
仿佛砍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一根猪手。
令狐冲大惊失色,就要拔剑制止,但是却被田伯光挡了下来。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静渊的剑将筒子骨切开,然后……
没有然后,王静渊挥剑将筒子骨切开后,令狐冲与田伯光都看得切实,他的剑确实碰到了手掌,但是却没有伤及手掌分毫。
王静渊不停的挥剑,不多时就将掌中的筒子骨切得粉碎。提起手掌,抖落粘在掌心的骨渣和骨髓,手掌连道划痕也无。
田伯光突然出刀,斩向王静渊的手掌,刀光过后,只是有一丝血线缓缓沁出。王静渊随手擦了擦,那血便止住了。
田伯光啧啧称奇:“我看得出来,你的武功并不高明。但是你这手剑法,却是我生平罕见。这一局,我认输啦。”
王静渊见他认输,便提起酒坛,先后给他与令狐冲斟满了酒。
田伯光接过酒碗,仰头饮下。令狐冲也是看着王静渊的手掌愣神,见到田伯光喝下一大碗,他也便跟着喝了一碗。王静渊那一手,他自问做不到。
一碗酒下肚,就感觉一道暖流从喉头涌入四肢百骸,暖暖的,但又有些奇怪。
接着令狐冲也有样学样道:“我的武功不如田兄,那这第二轮,便由我出题吧。”
田伯光还在回味那股子药力,便随意答应了。
如原著那样,令狐冲选择与田伯光坐斗,不过这次是三人乱斗。田伯光知晓这两个师兄弟估计会合力对付自己,但他也不惧,首先就全力尽出攻向王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