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用力地抓着运动装的胳膊,粗声说道:“如果不想你的女儿死于非命,就乖乖上车,照我说的去做!”
……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大路货汽车正在飞驰。
冯琼琚坐在后排,用枪顶着运动服的脖颈。
她的左手揽着运动服的腰。肢,摸到了熟悉的质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棉布。
这套运动服是棉布做的。
它是天然材料。
该死!这两个人肯定是大贵族。
至少不是“主管”之流能比得上的。
大贵族为什么要开那么低调的车?
她们的五彩霓虹灯飞天悬浮车呢?
正想着她俩的身份,一道好听的女声清脆响起。
“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布料?我告诉你,这是……”
冯琼琚转过头,看见运动服睫翼翕动,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丝毫没有被绑架的自觉。
冯琼琚捏了她一把:“闭嘴!”
运动服委屈地闭上嘴巴。
正在开车的礼服裙开始教育女儿:“如果你早点学会听话,我们就不用被绑架了。”
冯琼琚又捏了运动服一把:“你也闭嘴。”
车厢里终于安静下来。
远处的高楼烟囱,如山峦一般连绵不绝,伴随着车速的变化,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冯琼琚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发现路线不对。
她抓得运动服痛。叫起来:“停车!你在干什么?”
“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礼服裙乖巧停下,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一笔你不会拒绝的交易。”
冯琼琚没有回答。
她现在十分紧张。
窗外的路线有些陌生,她只知道公交车没有途径过此处,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
往后看去,熟悉的高速公路路段依旧位于视野之中,但好像又没有那么熟悉了。
说到底,冯琼琚只从企业区来过中心区一次,还是走的对向车道。
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几个小时之后,被迫劫车离开。
“他们不会跑到这里来巡逻的。”见冯琼琚脸色不善,礼服裙赶紧说道,“我没有开错路。”
“你从没来过这里,是因为你一直在搭乘公交车,而公交车不走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