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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魔童降世(第1页)

开元十九年七月十五,正值鬼节,云阳城郊外的天空被血月染得一片血红,四周弥漫着诡异的气息。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冤魂在低泣。就在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夜晚,云阳城郊的一间破旧茅屋里,车净尘正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痛苦地挣扎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与屋外的雨水交织在一起。羊水早已浸透了草席,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接生婆在一旁手忙脚乱,紧张得额头也满是汗珠,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惊悚。

“哎哟,疼死我啦!这孩子咋还不出来!”车净尘惨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草席,指关节都泛白了。

“夫人,您再忍忍,马上就好啦!”接生婆一边安慰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茅屋。伴随着一声惊雷,婴儿的啼哭声骤然响起。这哭声响亮而尖锐,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束缚。接生婆剪断脐带的瞬间,青铜剪“当啷”一声坠地,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婴儿,声音颤抖地喊道:“这……这孩子!”只见婴儿左眼闪烁着赤色火苗,好似燃烧的地狱之火;右眼流转着鎏金佛光,宛如来自西天的祥瑞之光。眉心处,朱砂痣赫然是半截金箍棒纹印,透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几乎在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长安城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大雁塔地宫封存的半截定海神针破土冲天,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冲云霄。定海神针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力量,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了。东海深渊传来一阵龙吟般的嗡鸣,沉睡的棒体残骸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云阳的方向疾驰而去。那流光速度极快,所过之处,天空都被划出一道明亮的轨迹。

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九霄,原本倾盆而下的暴雨突然静止,雨滴悬在半空中,宛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无数天兵虚影在云层中浮现,他们身着银色铠甲,手持兵器,威风凛凛。然而,就在这时,婴儿襁褓中突然飞出一页焦黄的残页,正是当年被八卦炉碎片灼伤的《大唐西域记》手稿。这残页上的经文与妖篆闪烁着金光,交织在一起,散发出强大的力量,逼得天兵虚影纷纷后退。

时光匆匆,张仪骞渐渐长大。三岁前的他,简直就是个让人头疼的小魔头。白天,他就像小悟空附体一样,精力充沛得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光着脚丫子,“嗖”地一下就能蹿上城隍庙的飞檐,坐在上面,把供果一个接一个地抛给树下的野猴。那些野猴们欢叫着,争抢着,热闹非凡。

“哈哈,你们这群小猴子,接着!”张仪骞大笑着,手中的供果如雨点般落下。

到了晚上,他又好似小辩机还魂,安静地蜷在母亲萨满祭袍里,用炭笔在龟甲上认真地描摹梵文。那专注的模样,与白天的调皮判若两人。更奇怪的是,每逢月圆之夜,他后颈便会浮现十二品黑莲印记,吓得车净尘连夜焚烧驱魔符。

“这孩子体内有两道残魂。”张怀正皱着眉头,蘸着符水在案上画卦,神情凝重地说道,“一道是佛门高僧,一道是……”他忽然噤声,望着被张仪骞啃出牙印的青铜灯柱??那凹陷竟与五百年前某根铁棒痕迹吻合。

夫妻俩带着幼子走遍大唐。在终南山重阳宫,小仪骞打翻丹炉,三昧真火烧穿紫袍老道的拂尘。紫袍老道又惊又怒,吹胡子瞪眼地喊道:“哪来的小娃,如此顽皮!这丹炉可是珍贵之物,怎能随意打翻!”张仪骞却满不在乎地嘻嘻笑着,一点也不害怕。

于洛阳白马寺,他又将《金刚经》倒背如流,惊得方丈连连合十称善:“阿弥陀佛,此子颇具佛缘,将来必成大器。”

最离奇的是在流沙河故道,孩子突然指着干涸河床说:“这里该有串骷髅项链。”车净尘和张怀正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五岁生辰那夜,车净尘的萨满鼓突然惊落案头。她惊恐地看向儿子,只见张仪骞左半身燃起焚天业火,右半身绽放八宝莲华,两股气劲在膻中穴撕扯出太极图。张怀正见状,脸色大变,急忙拔剑割破掌心,以不良帅的煞气压住暴走的气旋。

“这可如何是好?”车净尘焦急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去北漠找大萨满!”张怀正说道,“鲜卑巫典记载过阴阳同体之人,或许大萨满能有办法。”

他们在暴风雪中艰难跋涉了三月,终于找到冰窟里的大萨满。老人用狼髀石占卜整夜,晨曦初露时忽然大笑:“好个灵珠锁魔的局!”他割开小仪骞指尖,血珠竟在半空凝成佛魔双生卦。

“寅时诵《楞严咒》,申时练猴拳。”大萨满将两枚骨铃系在孩子脚踝,“白日修佛性镇魔心,夜间泄妖力养神魂。”当夜子时,车净尘亲眼见儿子长出绒尾,却乖巧地蜷在狼皮褥子上酣睡。

归途经过五指山旧址,张仪骞突然挣脱母亲怀抱。他趴在地上倾听半晌,起身时掌心多出根断裂的猴毛,在夕阳下泛着暗金光泽。远处残碑上,隐约可见“齐天”二字湮没在苔藓里。

回到云阳那日,西市书贩正叫卖新刻的话本。张仪骞盯着《俏和尚与猴子精的三世孽缘》封皮,突然开口说了人生第一句完整的话:“错了,该是金蝉泣血,石破天惊。”那清脆的童声,在喧闹的集市中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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