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不拍了。”
“你爱拍不拍,我什么。”
陈淮骁出了白茵的醋劲儿,将结实有力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柔声哄道:“老婆,扶我回去。”
白茵本来不想搭理陈淮骁,但考虑到男人瘸拐的姿势,只怕膝盖是真的受伤了。
她还是扶他回了房间,脱下滑雪服,拿了医药箱过来,取出碘酒和云南白药,准备给他止血包扎。
然卷起裤管她才到,膝盖也就是擦破了点皮,连血都没见呢。
他刚刚装得好像腿都要断了似的,让白茵路把他扶回来,就!!!
白茵将云南白药甩他身上:“陈淮骁,你的人了!”
陈淮骁接过云南白药瓶子,耐心地放回了药箱:“我说了没,是你自己题做。”
“你有演技,怎么没用在拍戏上。”
陈淮骁坐在沙发上,抬眸,清清淡淡地睨着她:“白姐,我拍戏比你专业。”
“你有种别ng。”
“我从来不ng。”
“吻戏上你也别ng就是说。”
陈淮骁淡淡笑了:“我不能保证。”
白茵见他轻松了下来,心里的不爽也驱散了许,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你以单板玩得很好,是不是因为到秦瑶来了,心猿马的…才摔跤了?”
“你吃醋了?”
“呵。”
陈淮骁心情稍稍愉悦了几分,坐到了她的身边。
白茵起身要走,他用力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然后摸出了祖母绿戒指,重新戴在了她的指尖,沉声说:“生气了很久,但到你吃醋,气就消了。”
白茵到枚戒指,有些惊讶:“沈彬跟你说了?”
陈淮骁没有解释,摩挲着她白皙柔滑的手背,紧紧地扣着她的五指:“所以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了就可以随送人?”
白茵着指尖颗光滑莹润、质地纯净绿宝石。
傻子才不喜欢呢!
“陈淮骁,你别不起人了,璨星传媒么艰难,我白茵也不会独善其身。”
陈淮骁皱眉,不解地望向她:“说清楚。”
白茵闷声道:“沈彬说他都快撑不下去了,我想着他是你用惯了的人,所以就把戒指送给他,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他要是离职了,你身边就个能用的人都没了。”
“……”
见陈淮骁久久不语,白茵问他:“你在想什么?”
陈淮骁握紧了她的手,眼底划过丝冷。
“没什么。”
他在想…十酷刑哪种才配得上他“忠诚老实”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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