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声溜达着下楼,一边等殷流苏,一边偷摸地抽根烟。
却没想到,烟搁嘴里都还没点着,只听“轰”的一声,摩托车宛如特效表演般直挺挺冲入巷内,在他面前来了场宛如美国大片般的crash。
谢闻声一口差点嚼断了烟头。
“哎我去!”
他愣了愣,赶紧冲过去,扶起了殷流苏:“大姐你这一把年纪了,玩什么特效啊!”
殷流苏艰难地支撑着站起来:“老娘乐意。”
……
殷殷已经睡下了,听到门外的动静,揉揉眼睛又坐起来:“锅锅,阿姨回来了吗?”
“回来了。”
谢闻声扛着殷流苏进了屋,放在了沙发上:“你好重啊。”
“那你也不必像扛沙袋一样,把我扛回来吧。”
“那我总不能把你拖在地上走吧。”
殷殷插嘴说:“童话故事里王子对公主都是用的公主抱。”
“她哪里像公主。”
殷流苏嫌弃地推开他:“你也不是王子,谢谢。”
她见殷殷出来,说道:“还不去睡觉。”
“就睡了。”
虽然谢闻声嘴上噜噜苏苏,却还是翻出了医药箱,单膝跪地上,卷起了殷流苏的左腿裤脚。
膝盖上有一块擦伤的血迹。
殷殷惊呼:“阿姨流血了!”
“摔了一跤,没事。”
殷殷满脸担忧:“阿姨会不会死翘翘啊。”
“别胡说。”
谢闻声用棉签沾了红药水,擦在了殷流苏的膝盖上:“不会死翘翘,但有一定几率变成植物人。”
“啊啊啊!”殷殷抱头嚎叫。
殷流苏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我谢谢你了!”
谢闻声找出了创可贴,小心翼翼给殷流苏贴了上去。
殷流苏无语地说:“你为什么要在我腿上贴创可贴。”
“止血啊。”
“谁止血一排贴八个创可贴啊!你不会找纱布吗!”
“哦。”
谢闻声撕下了那排创可贴,找出云南白药膏。一边轻轻吹拂伤口,一边将沾了药膏的纱布贴在她的腿上。
被他这样轻轻吹着,殷流苏感觉膝盖没那么疼了。
她孤孤单单地生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小心翼翼地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