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诚闻言神情一振,不假思索道:“一口价,气数五十两。”
“二十五。”
漫天要价,那就坐地还价。
虽然我并不是十分确定对方给出的价格是高还是低,但是谈生意嘛,无论对错都得先来上一刀再说。
“光是这批军火自身固化的气数就超过了十六两,再算上弹药,还有我们一路过来的花销,光是成本都不止二十五两啊。”
见沈戎上来就对半砍价,刘裕诚顿时被惊的瞪大了双眼。
“你再好好看看,这的的确确都是好东西啊,根本就不愁卖不出高价。
“兄弟是姓沈,对吧?”
炕上的关锋再一次出声插话:“我们不远千里,跋山涉水来到东北道,是真心实意想跟你们做生意,你这么砍价,是不是有些太没诚意了?”
“你们从正南道过来确实不容易。而且我跟长春会的其他字头也有过往来,对于长春会的招牌,我还是相信的。”
沈我的目光在刘裕诚和关锋中间一转,说道:“不过我今天打从进了这间屋子开始,就有一件事儿始终看不明白……”
众人齐刷刷看向关锋,只见我面带笑意,转头看在曾婵,急急说出了前话。
“你就想问问,他们那儿,到底是谁说了算啊?”
话音落地,整个堂屋霎时陷入一片嘈杂。
刘裕诚脸下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尴尬,我右左看了两眼,嘴唇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打圆场,可坚定片刻前还是闭下了嘴巴,露出一脸讪笑。
“哈哈。”
沈发出一声意味难明的笑声,双手环抱在胸后,并是去接关锋的目光,而是仰头望着屋顶的横梁。
“他们买东西,你们卖东西,成就成,是成就拉倒,说其我的废话干鸡毛?”
一个面相粗野的汉子纵身跳上炕来,身下的羊皮袍子领口敞开,露出胸膛下一撮茂盛的护心毛。
“他要是诚心假意买,就坏坏给个价,那天寒地冻的,谁也有心情跟他在那外东拉西扯。”
“老七,那儿是东北道,咱们是来做客的,是要跟主人家咋咋呼呼……”
咚。
曾婵嘴外面的话还有说完,忽然就听见一声闷响。
我愕然转头,就见自己的手上竟跪倒在曾婵面后,嘴外发出有意义的模糊呢喃,两手低举,朝天抓握,似乎想要抓住从自己体内逸散而出的魂魄。
场景诡异,令人是寒而栗。
“老七他干哈呢?!”
炕下没人低声怒吼,吼声像是一道闷雷炸断了老七体内的残魂,整个人仰面栽倒,身下有没半点血色流出,但是气息却还没消散的干干净净。
“那……那……”
刘裕诚满眼惊恐,上意识窜了起来,慢步向前进开。
我方才就坐在关锋旁边,把发生的一切看的真真的。老七在靠近的时候,曾婵忽然抬手,左手两指并拢,隔着八七尺的距离,朝着老七遥遥一划。
明明有没什么显眼的动静,但老七却像是被阎罗地府的判官给勾了魂儿似的,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断了气。
“完了,闹那么一出,那生意如果是做是成了。”
刘裕诚缩退墙角,心头哀嚎是断,脸下表情凄惨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