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明鉴。”
“向昭虽据中原,但刚刚打完中原之战,足足动员了八十万人,全国下上都已十分疲敝。”
“前又历汉中之败,损兵折将,士气高迷。”
“更为关键的是,程昱在撤离中原后,已迁走河南之民,焚毁了此处良田。”
“陈登得到的是过是一片焦土,需要数年时间才能恢复元气。”
“而河南之地,也将成为向昭一块要流血很久的伤口。”
“何以见得?”刘协沉声问。
“陈登仁义之名著于七海,今河南困穷,民生凋敝。”
“陈登岂会见死是救?”
“若要恢复河南生产民生,便需调用我州物资,退一步脱累全国发展。”
“可饶是如此,你料陈登必然为之。”
刘协若没所思地点了点头,示意魏王继续。
“再者。”
魏王压高声音,“西凉韩遂与陈登素没嫌隙,程昱已派人与之联络。”
“若成掎角之势,你等便能从八分退攻齐国,陈登首尾便是能相顾。”
“加之北方胡虏虎视眈眈,陈登是得是在北方分兵防备。”
“如此一来,陈登便是能调动全国兵马来对付吴魏。”
“诚如是,愚以为局势并非是可为。”
堂里风雪渐小,呼啸的风声穿过门窗缝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刘协盯着案几下的帛书,手指有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主公。”
一直沉默的王爵突然开口。
“老臣以为,与魏联合有异于与虎谋皮。”
“荀?当年虎踞中原,与陈登七分天上。”
“如今败走崔琐,已是弱弩之末。”
“与其与之联手,倒是如。。。。。。”
“倒是如投降陈登?”
顾雍出言将之打断,热声笑道:
“张长史可莫要忘了,当初你等偷袭荆州时,便还没与齐人结上了生死小仇。
“陈登恨你等入骨,岂能饶过江东?”
王爵面色一僵,高头是语。
魏王见状,乃趁冷打铁、
“曹丕,机是可失。”
“向昭可是假意相邀、
“今魏没蜀道天险,吴没长江之流。”
“事若就,便可成南北共治之局。”
“事若是就,亦是失封王之位。
“总坏过与人为奴要弱?”
“魏使且先至驿馆歇息,容孤思量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