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阮有点听不懂,“什么叫画大饼?”
“很简单,举个例子,一个男人说要给你买宝马,但他只是说说而已。”
“哦。”
陶阮晃着杯子,他今天难得没喝自由古巴,凯文给他调了杯新饮,果味很浓,但又不至于太甜,他很喜欢。
“给它起个名字吧。”
陶阮认真思索片刻,“就叫大饼酒。”
凯文:“……”
“不好听吗?”
“好听,小陶公主。”凯文从善如流道。
今晚只营业到十二点半,陶阮演出完一场就没什么事了,坐在吧台喝着特调,边悠闲地听乐队唱唱歌。
刘潼从休息室走出来。
“老板。”
“嗯,差不多了,收拾收拾打烊吧。”刘潼说。
凯文现在倒是不急着下班了,伸着脑袋往前面凑:“老板,咱明天怎么安排?”
刘潼瞥他一眼,“你还想怎么安排?按摩洗脚吃饭三件套,哪次不是这样。”
“啊……”
陶阮举起双手:“我没意见。”
“你当然没意见,你最爱了。”凯文忿忿。
说是这么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聚会是为了什么,刘潼明里暗里的紧着陶阮,也无可厚非。
“这段时间辛苦了,明天大家一起,好好放松放松。”刘潼拍了拍陶阮的肩,说道。
这次团建一共六个人,他们仨加上酒吧乐队的贝斯和主唱,还有一个酒保,地方也延续一贯的传统,定在距酒吧二十多公里远的一家度假酒店里。
第二天一早陶阮就被喇叭声吵醒,凯文扯着嗓子在喊“小陶公主”。
一辆暗紫色的宝马z4敞着蓬停在楼下,凯文戴着墨镜,又冲他摁了下喇叭。
陶阮下楼,皱着眉走近,“搞什么。”
“帅不帅?”
“帅死了。”陶阮说,“换车了?”
“我哪儿换得起,”凯文帮他把行李箱搬进后备箱,嘟囔道:“就去一天还带这么多东西。”
“咱老板报销,租车行租的。怎么样,炫酷吧?这个颜色我喜欢好久了。”
“嗯,挺好看的。”
“不来一把过过瘾?”
“不了,”陶阮认真打量了几眼,然后坐进副驾驶准备补觉,“劳驾。”
“懒得你。”凯文拉起手刹,“行吧,坐稳了,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