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就是他新收的徒弟,富家小少爷一个,才刚满二十岁就铁了心要找他学打碟。
虽然目前还打的跟屎一样就是了。
“发什么疯,为什么非要今天出来?”
“为什么今天不行?哎呀,出来吧师父,我请你吃大餐。”
“我减肥。”
“你都那么瘦了还减?!”宁柯大为震惊。
“你懂什么,我靠脸吃饭的。”
宁柯还是不理解。他觉得陶阮已经足够好看,并且也根本不是徒有其表,他师父专业水平也一点不差的!
两人在手机上叨叨几句后,陶阮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收拾好,在和宁柯碰头之前决定先去一趟商场。
他的草莓熊手机壳坏了,光秃秃的很不习惯。
宁柯说开车来接他,要了个定位之后就没声儿了。十五分钟后,一辆明黄色的超跑停在距他五十米外的临时停车位。
宁柯隔着人流冲他用力挥手:“师父!这儿呢!”
这小孩儿嗓门忒大,陶阮拉高口罩走了过去。
“想死你啦!”宁柯大喇喇地探过身子来抱他,差点碰到陶阮贴了膏药的后颈。
“你脖子咋了?”宁柯问。
“落枕。”
“落枕需要贴膏药吗?”宁柯有些疑惑,但还是对陶阮的话深信不疑。
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发动车子,“咱今天去吃点儿硬菜……”
所谓硬菜,原来就是海鲜十八式。
五星级的海鲜大酒楼,连帝王蟹都比外面的要大上一圈儿,只不过陶阮兴致缺缺。他昨晚就是被人打晕了带到酒楼,李漆也点了一桌子海鲜,可从头到尾没人动。
“怎么了师父,不合胃口?”宁柯问。他见陶阮一脸不高兴,还以为是不喜欢,当即招手就要喊人撤走。
“别折腾了。”
陶阮制止了他,戴起手套就要开始剥蟹,宁柯直接点了个剥蟹师,动作麻利的比两人吃蟹还要快。
“师父,你真的太瘦了。”
想起方才陶阮戴口罩的模样,三分之二的脸都快看不见,宁柯企图往陶阮碗里添饭,却被陶阮飞了一眼刀。
“吃你的。”
宁柯梗着脖子:“吃着呢,我吃的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