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神秘的、自身无法控制还具有明显恶意的力量交易,最后只会把自己也赔进去吧。
“首先,从已知的信息来看,无论是魔法还是武器,都没有办法对术士造成伤害,甚至没有办法限制她的行动,因此想要从源头上终止游戏是不可能的。”她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正因如此,我不建议您通过折断所有卡片来赢得游戏。术士以感情为食,如果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欲求,她不太可能放过我们。即便折断了所有卡牌,是否继续下一轮也只取决于她。消除卡牌的方式是有限的,但游戏却遥遥无期。只要我们不能限制她的能力,赢得游戏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戴米尔表示赞许,她接着说了下去:“既然发牌人无法解决,就只能在玩家这边入手。如果君主不再愿意将游戏玩下去,游戏也会终止,至少可以保证您的安全。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位正直的苏丹。”
即便身处浴池当中,她们也能感受到凛冽的寒气。
过去的八年中,苏丹脚下倒伏了太多尸体,即便是帝国最能干的将军,也不敢动弑君的念头。
更何况苏丹不只有近卫军的支持,他本人就是一位令人畏惧的魔法师,至少戴米尔没有办法单枪匹马挑战他。
“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公主眯起眼睛,声音低沉,计算着双方的实力,“我们需要军队、盟友和一个强大的魔法师。”
“如果能获得苏丹的情报,应该会很有帮助。”麦娜尔补充道,“但皇城戒备森严,想要自由通行的话……”
她立刻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你是说安苏亚。这事……让我再想想吧。”
“暴君背信弃义,毁灭了她的母国,她这些年一直都在恨着苏丹。”妻子坚持道,“复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她一定会加入我们的事业,于公于私,这是最好的人选。”
雾气朦胧中,月光般的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戴米尔知道妻子说得没错,但是,她已经让安苏亚失望过一次了,如果这次又失败了,她身在其中,死何足惜,但她的朋友原本可以置身事外,自己又何必牵连一个心丧如死的人呢?
小臂上的指痕还在隐隐作痛,戴米尔还记得她的力道。或许安苏亚并没有放弃,而是像藏在暗处的藤蔓,等待着绞杀猛兽的时机?
在纠结中,她妥协道:“好吧,我会找她谈谈的。说真的,麦娜尔,我不想把更多人牵连进来,如果你没有收养鲁梅拉,我也不会让她冒险的。所以如果安苏亚不想参与,我也没有办法强迫她,好吗?”
麦娜尔笑着亲了亲她,她当然明白爱人的责任感。
“殿下,您与苏丹交过手,他究竟有多强大?”
“我也不清楚,他本身的力量并不应该超过我太多,但是……”她回忆着那座巍峨冷酷的雪山,心里充满了迷惑,“也许他借用了某些武器,总之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抗衡的,即便我跟你一起也不行。”
难道术士是预知到了我们的弑君计划,才认定我不得不按照她的安排行事吗?
鲁梅拉想着,术士的馈赠在手背上,微微发凉,如果她需要禁忌知识来为提升实力,现在就有一个宝库向她开放,但是如果这样做……
猩红之女,以血加冕的女王。
鲁梅拉努力按下了恐怖的念头。至少在时局紧迫之前,她不会冒险与魔鬼打交道。
“如果是魔法的话,我想,我有一个办法。”麦娜尔有些迟疑,但其余人显然已经束手无策,“我曾经拜访过妖精女王的领地,她掌握着心灵与精神的神奇力量,如果能够得到她的帮助,肯定可以多一分胜算。”
戴米尔苦笑:“看你的样子,她应该不怎么喜欢帮助人类吧?”
“女王没有种族的偏见,她只在意……报酬。”
“妖精想要的报酬,金子?珠宝?还是有魔力的珍贵礼物?”征服者随口说着,忽然转向她的小女儿,“说到珠宝,热娜今晚要来交付那套身体链,她没有来吗?”
糟糕。
“上主啊,我把这件事给忘记了!”鲁梅拉如梦初醒,连忙打了一个响指,还留在软垫上的青铜书沉重地飞过湿润的空气,相当惊险地停在了鲁梅拉面前,勉强没有把自己弄湿。
在两位主人疑惑的目光中,少女心虚地为自己辩解道:“热娜小姐她今天想对我……做那样的事,我是奋起反抗才把她关在这本书里的,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你是说,热娜被你关在了这里面?”戴米尔一字一句地读着书名,“欢愉之书:热娜小姐的知识冒险。已阅读书目:《取悦爱人的六种姿势》、《苏丹秘史》、《淑女之劫:西卡塔利亚征服记》、《异邦游记》,最后这一本似乎是……”
她征询地看向麦娜尔,却发现妻子的脸已经涨得绯红,又羞又气地拧了她的腰一把,又向小女儿喊道:“坏姑娘,你每天都在看些什么书啊!快把她放出来,要不然一会儿我一定饶不了你!”
面对她的嗔怒,小姑娘不敢再辩解,随着光芒一闪,一个光溜溜的人体出现在了浴池边,伴随着大量无意识的哀求和叫喊,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热娜,热娜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挠我的痒痒肉了,热娜会乖乖做一个好女孩的,呜呜呜……”
真是惨不忍睹啊,戴米尔想着。
珠宝商小姐身上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伤痕,液体粘稠透明,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流淌下来,让战损女体变得油光发亮,凄惨而淫靡。
她一边抽泣,一边摆成了屈辱的管教姿势:双手放在脑后,露出光洁亮丽的腋下,红腻的肉窝里挂着点点汗珠,钟型乳房上满是指痕和牙印,原本轻微凹陷的乳头只会羞答答地探出来,如今却充血肿胀,被挂着一对小砝码的乳夹强制固定在了挺立的状态,像她们的主人一样,羞耻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她的双腿左右分开,从腰腹到大腿,淋淋漓漓都是奇怪的紫色痕迹,腿间的花穴却是干净得很,只是湿的一塌糊涂,在几人的注视之下,花瓣还在蠕动着,时而收缩,时而放松,显然是在幻想着粗暴的性爱,释放出她的激情和渴望。
“嘿,热娜,你……你还好吗?”
眼睛都哭肿了还在认错求饶的美人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戴米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戴,戴米尔,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她们逼我当乖女孩,只要不听话就,就挠我的痒痒肉,还有那么大一个宝箱怪物会把我整个吞下去然后……我没脸再见人了戴米尔……”
鲁梅拉怯生生地递过来一条宽大厚实的浴巾。
公主瞪了小姑娘一眼,把热娜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着:“没事没事,谁也不会知道的,你身上的伤我看过了,应该不要紧,你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