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将军府的管家出来迎接:“沈大人来了,不巧,将军进宫训练暗卫去了,大概这几日都不会回府了。”
“这可如何是好?!”沈铭逸急的原地转圈。
见他这样,管家也着急了:“沈大人有什么要紧事吗?将军在宫里,咱们也见不到,这可怎么办?”
沈铭逸咬了咬唇,又翻身上马,坚定道:“那我就去宫里找他!”
转眼间,沈铭逸回到自己府中,刚写下请求进宫的奏折,还没来得及交由仆人去通传,就听见书房门被一脚踢开。
“逆子!你又在干什么荒唐事?!”沈铭逸的爹,吏部尚书沈鸿辉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瞪着沈铭逸喝道。
沈铭逸看也不看他爹一眼,直接道:“沈言,赶快把这封奏折送进宫中。”
他的仆人沈言刚接过奏折,沈鸿辉一把抢过,随意地看了看,然后立即撕得粉粹,如雪花般扔在沈铭逸的身上。
“逆子!你要进宫干什么?”沈鸿辉怒道,“你是不是要给孙景澜通风报信?!”
沈铭逸抬眼直盯他爹:“什么意思?这件事也有你的份?”
沈鸿辉眯着眼睛笑了笑:“太子一早就提醒我,让我注意你的动向,别让你坏了他的大事!果然,你这个逆子!你一去红袖坊,就有人告诉太子了。好在那个萧然还算聪明,没有被你的花言巧语迷惑。”
“接着你去孙景澜府,扑了个空后,又准备写奏折进宫,这一切都在太子的预料下。”沈鸿辉指着沈铭逸,怒不可遏,“只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跟太子作对!”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给我关在卧房里,不到皇后的生辰开宴,不准放他出来!若有违背者,本府定要他全家妻离子散!”沈鸿辉喊道。
“是!”
沈家下人虽不忍心,但又不敢违背沈鸿辉的命令,只好把沈铭逸团团围住,或挤或拉地把沈铭逸往他卧房里带。
沈铭逸挣扎道:“放开我!我今天定要进宫!放开我!”
“省点力气吧!”沈鸿辉袖着手,冷笑:“你根本进不了宫,你也不用再想什么幺蛾子。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你和你的奏折,哪个都进不了宫!”
“沈鸿辉!”沈铭逸不甘心的大叫。
最终,沈铭逸还是被强制性地押送至卧房。
卧房的门从外面上了厚厚的大锁,还有几十个护卫把手,纵然沈铭逸武功再高强,也难以逃脱。
时间度日如年,沈铭逸焦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第三日,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侍女们捧着沈铭逸的朝服和装饰鱼贯而入,沈鸿辉笑呵呵地走进来:“哈哈哈,马上就是皇后的生辰宴了。铭逸,快,好好梳洗一番,把朝服换上。正好,太师的嫡次女也会在此次宴会上,她与你年龄相仿,正是天作之合啊。”
沈铭逸躺回床上,背对着他爹,反讽道:“她爹若不是太师,与我还是天作之和吗?!”
“你。。。。。。”沈鸿辉被气得瞪眼,又想到自己儿子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只好又软下口气道,“爹还不都是为了你!”
“你当你得罪太子,一点事也没有?还不是爹替你扛下来了?!太子要不是看在我这个尚书的面子上,早把你关入大牢了!还轮得到你躺在床上与我叽叽歪歪!”
沈铭逸用被子闷住头。
见状,沈鸿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喝道:“逆子!你是要气死你爹我啊!你怎么就不向人家赵泽楷学学?!人家与你一同科举,名次还位列你后面,家世也不如你,你瞧瞧人家!现在人家也是侍郎,与你同起同坐啦!你羞愧不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