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秦滟侧了侧身子,配合着她没入的角度。
……
手。指随着引领而徜徉,带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好听。
高频率的活动害她开始手酸,她有些想要结束这场荒唐。
但一想到那人平日总是没完没了地欺负自己,害自己哭个不停。
若是此时自己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未免太不公平。
夏明棠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捏住手腕,加大力度。
她一边卖力,一边催促,“你哭一个。”
“啊?”
沉浸在快慰中的秦滟迷蒙着睁开眼,对她这个要求不是很理解。
夏明棠此时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人却还是没被弄哭,她觉得非常委屈。
手都酸得不行,还得咬牙继续。
动。作中带着撒气。
“让你老欺负我!”
“让你老管着我!”
“让你变态!”
“你还不哭!”
“呜哇~”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浇注在雪白的肌肤上,给人带来一阵凉意。
原本正爽着的秦滟:?
事实证明,当攻也是一项体力活儿,尤其是一边哭一边当攻,很容易缺氧。
秦滟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补觉的小狐狸,沉默了好几秒。
她一手勾住绸制衣料,将束缚住自己的丝绸睡衣解开。
抓住那截莲藕般的手臂,进行完最后一波冲刺。
之后将那个睡得死沉的家伙,连人带衣服抓上来些,客观点评。
“力度软绵绵的,位置老找不准,指甲没修干净,我还没哭呢。”
她嘴上说着责怪的话,眼里却是缱绻情意。
半晌,轻叹一口气,抱住软绵绵的小狐狸,“这下,你总可以消气了吧。”
***
经过一夜春宵,秦滟终于成功解了分房禁令,而那51%股份所带来的危机也得以暂缓。
可这不代表夏明棠一点脾气都没有,虽然同塌而眠,但还是不许秦滟碰她。
秦滟自知理亏,这几日也十分顺着她。
夏明棠一朝农奴翻身,连续攻了好几日,虽然过程中总是控制不住泪腺发达,缺氧中断。
但掌控主动权的感觉,还是蛮好的。
终于翻身做主人的夏明棠难得开心了好几日。
但就在生日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让她不开心的事。
安然来找她辞职了。
“学姐,你要离开?”夏明棠看着眼前的辞呈,脸上满是讶异。
安然是公司的二股东,同时担任总经理的职位,她这一走,无异于公司被抽走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