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去后,白骨就像被拆掉了骨头,扔在哪里也不会挣扎。她的身体像被割开,体温渐渐感知不到。
只有针刺之痛,一点点压下。
陈十一娘又哪知白骨痛,她给白骨缠上脚,即便再缠不小,也要把她的足弓缠出来,“女人的脚就得长成这样,这是男人喜欢的。
越勒越紧,针越扎越下。
白骨已如画般静止,陈十一娘摸摸她绷直的脚,很满意。
在一切做好后,她把白骨放到床上,等待周子颢的到来。
一幕幕如出一辙,白骨现在就像她当年的女儿。当年陈芍是这么被送给周子颢的,而陈十一娘也是那样被送给陈世甲的。
“就是这样的,谁都是这样的。”她依然在心里默念一遍遍。
脚步声急来,陈十一娘恭候。周子颢进来,她如释重负地出去。
白骨被困在身体里,彻彻底底。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在试图驱赶周子颢。
那只是徒劳,功力从身体里出去,被周子颢吞食。
遍骨之疼,针扎到底,失去功力无法护体,白骨彻底昏厥过去。
一切如陈十一娘所愿,白骨被吸光了功力。可又不如陈十一娘所愿,白骨被丢出来关进笼子里。
她像一只毛发枯死,濒死在路边的小猫。
看白骨被弃若敝履,静止不似活物,陈十一娘惊醒,惊醒后就拿箫吹奏。
又是吹给她自己听,心里一直念着,“不要醒,不要醒。”
这是陈十一娘在陈家做了无数次的事。因她感觉到了痛苦,痛苦让人清醒,让人反抗,但她还要让自己睡着,让自己不要反抗。
直到三个时辰后,周子颢才出来,他手中只拿一物,就是白骨身上的秘籍。怎么想得到,周子颢拿到白骨,只是为了练功。
他已经练完了,笑着说,“如今我就是天下第一,是时候血洗蜀阳了。”
“不是应该收她作妾,尊我为丈母。看,她身上已有钥匙图了。”陈十一娘还把白骨衣服拉开,给周子颢看。
但周子颢扇了一耳光过去,“不就是想靠我翻身,我为什么让你们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