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趁早分。”花和尚手起手落,意思一刀两断。
乌兰贺掐得更死了,“能不能别棒打鸳鸯,我忍你很久了。”
“她师傅医书我们研究过了,按她师傅的设想,不下山,不知事,不动情,就不会出事。但现在越来越复杂了,跟你一起,动情也是动心脉,不同程度而已,心脉动针就扎,这么下去没个头。”
乌兰贺才不信,“你骗人,她好好的,她……她都咬我好几次了。”
乌兰贺这般小声嘀咕,被刁老道听到,他即刻拉过乌兰贺,“年轻人,别听他的。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个咬是什么,但我有另外一个看法。”
刁老道看起来显然靠谱一些,乌兰贺问,“和他不一样?”
“绝对不一样。她膻中穴针已除,还用功力堵住漏洞。按你爹猜测,若三针尽除,她会被痛死。可现下看来,她痛是因为穴上之洞,若同时堵住三个漏洞,那她不就可复原。”
“还是你说得有道理。”
乌兰贺复被花和尚拉回,“这只是老道的猜测,谁也无法应证。还是分了算了,你俩没戏。”
拉扯之间,床榻便闻叹息,“你们好吵。”白骨目光直望眼前三人。
把白骨吵醒了,乌兰贺推二人出去,“你们来,要干嘛?”
“我们想做个研究,验证一下。”刁老道坦言。
“学谁不好,学胖头龙,才不把白骨给你们研究。”乌兰贺当即关起房门。
稍许后,动静灭。乌兰贺坐到床前,给白骨拉起被子,“没关系,别理他们,继续睡。”
白骨已是睡不着,盯着乌兰贺,看他面容寸寸,想些往事种种,手起到他衣襟,把乌兰贺拉下。
额碰额,鼻对鼻,这种突如其来的靠近,乌兰贺每回都心惊肉跳。
唉,与人说得正人君子,只有乌兰贺知道,心思比谁都歪,眼神早就发虚。
但白骨不是这般人,所以他只能咽咽口水。
她捧住他脸揉着,“你好怪啊,为什么不一样。”
“你是指什么不一样?”乌兰贺眼垂下,再不游离而开。
“胖头龙这么在意大脚小脚,你从来没说过。”
“我娘死得早,我爹一直说她是大脚女人。而且我是天下第一恶人,小脚女人哪敢见我。”
“你这原因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