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龙无法招架,甚至没有时间使出内力。他便喊,“孽女,世间不容。”
孽女!孽女!他只会这么喊。
白骨就跟着喊,“大漂亮,使劲砍。碎了,我把他缝起来做猴子干。”
喊声压过胖头龙,胖头龙气得吹胡子瞪眼。可龙袍被劈成破衣,帝冠被削一半,又迎扶郅反脚扫下,他摔下屋顶。
群臣看着,在这个王城,真正登高一呼的是扶郅公主。
可那怎么可以?
“这世间怎能由女人做主。”胖头龙使以最后一招,就是有多惨,叫多惨。
白骨拍了他嘴,胖头龙嘴巴五指红印在上,人被打懵了。
大臣们见此,无法坐以待毙,他们都非忠良却抱成一团怒斥,“孽女与女魔头为祸人世,我们绝不认你当王上。”
“所以,你们怎么认为,我会留你们?”扶郅弹指一挥,大臣各个头顶刀剑。
顷刻无人再言,全数倒戈,跪求女王开恩。
“这变脸的样子真好玩。”白骨捂嘴笑道。
扶郅也在笑。是啊,他们真好玩,说着这世间最大的谎言,就是权力分男女。
看史书千万遍,扶郅只见同片轮回不休的森林。权力只用来实现男人的贪婪,所以森林里的人认为只有男人可以主掌森林,所以整片森林用最简单的方式汰弱留强,就是生为男人才有希望。
生命总想延续有希望的后代,弱肉强食的规则由权力缔造。失去权力,意味着失去生命。
胖头龙就是如此,他近乎半死之态,“不,你登不上王位,玉玺还是孤的。”他顶着红红的嘴,仍然嘴硬,这是他最后的坚持和希望。
“啊!啊!哇!”很远的屋顶有个人影,顶着大锦盒,一跑一跳,不知在喊什么,喊得很急。
虽然人影小,但那锦盒让胖头龙气恼,“小红豆,你算计孤。”
那盒中就是玉玺。痛恨啊,只有小红豆才知道。
“因为我是奸佞啊。王上设稽查司杀忠良,要我杀忠良,就该知道我是奸佞。今日所受,都是福报啊。”小红豆冷看着。
多么歹毒之言,可不能忍啊。玉玺是他碾压扶郅的希望!
胖头龙飞身去夺,白骨追上,看来胖头龙害怕失去的就是那个,那白骨就要他失去。
此时才听到小黑在喊什么。
“疯狗啊!救命!”乌兰贺绕出蛇形走位,白骨才见他身后有团快影。
瓦片片片摔下,乌兰贺扔出玉玺,白骨把它踢向扶郅,掳过乌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