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王怀中微声细小,一只手伸向白骨,“我要王妃,让她保护我。”
肖王咬咬牙,刀又上一寸,“再把这丫头给我,我让她输功给我儿子。”
周子颢也认了,毕竟这是个蠢丫头。
白骨跳上坑,熊孩儿的手挥动不止,可已无力。白骨握上,发觉他肌骨发软,脉已虚乏,“自废功力,经脉尽断,再输功力也没用。”
“那你说怎么办?”肖王怒吼,脖子额头的青筋都已爆出。
“把他经脉接起来,这可不是简单的缝缝补补,我要帮手。”
肖王把刀抵上白骨咽喉,“你拿我儿子的命跟我谈条件。”
白骨未松开熊孩儿,他正怕得紧,圆嘟嘟的手指勾着她。
“他浑身奇经八脉,各处要穴全部扎针,以红线注入内力。至少还需要三个人同时拉动他断掉的经脉,三个人不包括你。”白骨也勾着熊孩儿,让他安心。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办法安住心,会害人害己。”
肖王便推白骨上前,“挑,只能挑三个人走。”
白骨挑了乌浩楠,扶郅和付誉丞。
“你别太过分了,我抓的就是他们,”周子颢无刀在脖,挥袖就令人冲上,不打算放人了。白骨一剑拍来,周子颢从地飞起,直上天边。
“快救我!”周子颢之声远至天边,他手下人倾数追去。
“现在全部人一起走,”白骨扛过熊孩儿,并令肖王,“你赶紧去准备针和红线,时间紧迫。”
本是往肖王府去,但肖王惧怕扶郅就地将他软禁,并夺王府占蜀阳。提议去稍远一点的粮仓,在那里汇合。那本是付誉丞带兵驻守之地。肖王心想扶郅会放松戒备,到时候再带儿子离开,东山再起。
在人影赶往粮仓时,乌浩楠发出深沉的质问,“你觉得我就很安心吗?他害我妻儿,我为什么救他儿子。”
“那换他。”白骨指了乌兰贺。
乌兰贺倒是很乐意,可是他老爹推开了他,“他没用,嗷不出。”
所以,在到粮仓后,乌兰贺成了在屋外看门的人,他至始至终还在想一件事。为什么白骨一开始不选他,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今天嗷不出?
屋内白骨蓄上香,就是要在三炷香之内,将熊孩儿的全身经脉全部接起。
针落,熊孩儿被绑在床上,红线开始拉动。总共四人,左右两人,一人拉上经脉,一人拉下经脉,等经脉相触时,就用蓄功力进去,让经脉接起。痛是剧烈的,绑熊孩儿的绳索随他抽搐而低鸣。